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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向来对新闻漠不关心,第一次听到贝氏家族女总裁的名头,倒是十分羡慕,待认真看完整段新闻后,嘴巴已经合不上了,用力揉揉眼睛说:“世界排名前十以上的财团女家长?开什么玩笑?年仅十八岁?世界上最富有的女人?我差点以为今天是愚人节……”
洪祥吾教训道:“小子不要乱说话,一些老牌家族拥有巨大的财力物力以及人际关系,可以左右世界政治、经济的走向,你小子坐井观天,懂个屁!小廖,要是我当年学财经专业,说不定现在就去天空传媒报名招聘了,多少是个机会接近那个小姐啊。小廖?咦,小廖人呢?”
两人回头,只见廖学兵抱着头蹲在地上,样子迷茫而痛苦。
“喂,小廖,你没事吧?刚才还好端端的,到底怎么了?”
“没事,不用管我。”廖学兵挣扎着摇摇晃晃地走出厨房门口。
在宁海路打架他的头被小混混打伤,突然出现幻觉,现在,他头一次听到贝晓丹那个陌生的名字,竟然也产生了幻觉。
贝晓丹是谁?我不认识她啊!廖学兵看着学校外面湛蓝湛蓝的天空。
“老师,我想你,你有没有想我啊?”一个软绵绵的声音在脑海里盘旋。
廖学兵心头没来由涌起一阵强烈的失落,贝氏家族女总裁,和他比起来好像月球与地球的距离那么遥远,自己一个小小厨房杂工能和世界最有权力的女人有什么瓜葛?莫非见那娱乐主持人说得美妙,自己也起了吃天鹅肉的念头?
他重新去看电视上的新闻,但节目已经结束,画面只剩下滚动的字幕。
草草吃掉午饭,基本没什么情绪,家里离学校不远,回家睡个午觉到时间了再回来。
下午刚到学校,廖学兵便给教务主任王春叫到办公室去。
王主任请他坐好,仍低头在办公桌上煞有介事地抄抄写写,似乎非常忙碌,就这么冷落了廖学兵十多分钟,才抬头推推眼镜说:“小廖,这几天在学校还习惯吗?”
“习惯,当然习惯。多亏主任您的教导和小秦老师的指点,我觉得自己进步神速,已经足够胜任代课老师的职务了。”廖学兵嘿嘿傻笑道。
王春说:“既然是代课老师,就应该遵守学校的规章制度嘛,你看,我刚收到投诉,有人说你中午在办公室辱骂、殴打别的老师,这可是极其恶劣的行径,大家都是同一所学校的同事,应该友好相处,万万不可恶语伤人,我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打他的原因,你没有同学校签订聘用合同,我们也不能随意进行处罚,但你必须向那位老师做出诚恳的道歉,并赔偿相应的医药费。”
廖学兵心道:“我得罪的人除了彭易还能有谁?老家伙可不简单,老大的屎盆子往我头上扣。这王主任若不是看在下周还有检查组的份上,恐怕就要将我直接开除了。”
王春见他没有说话,又道:“小廖,想必你现在已经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位老师被你辱骂之后,血压升高,情绪过于激动,他年纪较大,身体吃不消,已经去医院打点滴了,我希望你下午放学后买点礼物去看望他,买点苹果香蕉什么的都可以嘛,双方关系不要闹得太僵。”
廖学兵说:“冤枉啊,真是天大的冤枉,主任,您听我解释,我自从出生到现在,勤恳正直,对父母关心,对邻居友爱,就连一只小狗小猫过马路,都要抢着将它护送过去,从小到大没和别人闹过红脸,小时候读书,同桌抢我半块橡皮,我还把另一块橡皮送给他,我可能与别人发生争执吗?这绝对是个误会。你看这五月的天灰蒙蒙的,一定是要下雪了,我的沉冤何日才能昭雪?”满脸懊悔与沉痛,几乎声泪俱下,就差没冲到阳台跳楼自尽以示清白了。
王春见他表情不似作伪,只道另有隐情,不禁问道:“可是彭易老师口口声声说你辱骂他,还打他,莫非真有什么误会不成?小廖,你把事情缘由源源本本跟我说一下。”
廖学兵吸着鼻子,无比委屈:“是这样的,彭易老师喜欢喝茶,平时是由秦若楠老师给他倒茶的。我亲眼见过几次,几桶重二十几斤的纯净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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