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险,阿瑶逃离敌方视野范围后,还在破烂堆里绕了好几圈,天都亮了,这才气喘吁吁地扔下了变成爆炸头的三师兄。
而四师兄早就挣脱开她的手,扶着墙在角落里吐彩虹条了,断断续续的声音传来。
“小师妹……呕……你……下次别带我了。”都快看见他太奶了,飞天习惯了,突然在地上疯狂蹦跶,是真的遭不住。
短短的一句话,蕴含的信息量巨大。
情绪最最最稳定的暴躁了。
阿瑶十分无辜,没好气道:“我觉得还行啊,没你们送我去学堂的时候颠簸。”
“这不一样。”花堰宁从怀中掏出花颜镜,开始整理发型。
看到镜中自己同款的爆炸头时,他血压飙升,像是一只暴躁的小狮子,对着阿瑶冷笑道:“带的真好,你下次还是别带我了。”
半响,花堰宁又道:“大庭广众之下我们是一窝峰的同伙,但作为私人感情,我实在是接受不了你如此嚯嚯我的秀发。”
同伙……你是懂形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凌霄峰是犯罪团伙呢。
阿瑶打量着他,问:“既然喜欢自己的头发,为啥不包起来?”
这样别人就看不见了,也能更好的保护它。
头顶一块布,凌霄你最富。
花堰宁挑眉不语,风都是静悄悄的,他就坐在那里梳理自己的秀发。
恍惚间,好似又回到了那个破败的小木屋,有个温柔的身影抚摸着他的发顶,轻揉着。
清雅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我们家阿宁的头发真好,摸起来手感真棒,像丝绸一般。”
那时的他是幸福的,有爱自己的母亲,有长年在外奔波,偶尔回家会和他吵闹,却十分挂念他和母亲的父亲。
后来的一次,父亲带走了母亲,说好了一个月之后就回来,到时候就一起离开家族,去凡间逍遥一生,平安喜乐。
他展露笑颜,以为终于可以离开这个暗无天日的牢笼,也不曾料到,那一面竟是永别。
天空下着蒙蒙细雨,年幼的他被带到了两具冰冷尸体的面前指认亲人。
没了双亲的庇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丹田被舅舅挖给了表哥。
父母在屋外,他浑身染血待在屋内。
冷了好久,好久……
…………
阿瑶就这么安安静静坐着晃悠腿,单手托腮,一边放出神识放哨,一边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办。
特别是那个能躲避神识探查的法器,太棘手了。
隐身符有勉强躲过神识的效果,但是有缺点,要是修为太高,或者对方是个神识异常强大的人,还是会被逮住。
重点是……她现在灵力被封,连储物袋里的东西都取不出来。
刚才一路上都是靠着风冶瑕施展瞳术才躲开的阵法,不然早就被束缚住了。
现在就一只小蝴蝶,加两个战斗力只有五的师兄,能赢简直就是奇迹。
忽然阿瑶发现了什么,将放在地上的木牌仔细打量着,随后又放在了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木牌。
很快便刨出了半截儿的灵云子木,这种东西是常见的炼器材料,随处可见,几乎所有的法器炼制都要加这个。
随后将木牌敲的邦邦响,空心的,阿瑶的断剑挥下,将其劈成两半,里面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的核心,在日光下闪着微光。
幸好偶尔去四师兄那蹭饭吃,耳濡目染,阿瑶一眼便认出了,这正是与灵云木相互吸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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