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承受作为棋子的下场。
元蓉闻言,雍容的面庞直接一沉,“郅儿·······”
容郅面色一凛,淡声道,“以后若是再为这些事情,就不必让孤来浪费时间,孤先走了!”
言罢,对着元蓉微微颔首,随即负手踏出彰德殿。
他一走,元蓉维持的温和脸色瞬间崩塌,面色扭曲的看着门口消失的背影,抓着凤袍袖口,并未说话。
皇后适时道,“母后,王爷怕是太忙了,母后可不要为此伤神,您该注意身子!”
元太后咬牙切齿,“这个不孝子!哀家好歹是他名义上的母亲,他竟如此毫不顾忌,哀家还用得着指望他孝顺?”
全部的人都知道,容郅是她的儿子,可也全都知道,摄政王和太后别说面和心不合,连面上的和睦,容郅都不愿做。
皇后并为吭声,对这两母子的事情,皇后可不敢多管。
元太后对着她淡声道,“皇后,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皇后站起来,盈盈一拜,“臣妾告退!”
看着皇后走出去,元太后靠着凤椅眉头紧锁。
首领太监王巍走进来,行了个礼,“老奴参加太后!”
“何事?”
王巍站起来,躬身恭敬道,“启禀太后,昨日王爷出城,与宁国公府的小郡主碰面了,如今凤令在那丫头手里,老奴敢为太后,可如何是好?”
一旦那丫头把凤令交给容郅,怕是楚国凤卫也都全归容郅。
闻言,元蓉面色一滞,随即凤眸微眯,沉声问道,“那丫头现在如何了?”
“身子好似好多了,太后可要召见?”
元太后想了想,随即道,“不,如今召见岂不是惹人起疑?乐瑶的女儿,哀家绝对不能小觑,若是因此引得乐瑶心生反义,哀家得不偿失,过段时日吧,你让人随时盯着,待楼奕琛大婚之后,宣哀家懿旨,让她进宫觐见!”
虽然此女出身宁国公府,然而自己作为太后,她一回来就召见,恐怕会被人揣测,何况不知道宁国夫人是否知道了凤令的事情,若是知道,岂非惹一身骚?
“老奴遵旨!”
“哀家小憩一会儿!”
“是!”
元蓉站起来,拖着长长的裙尾,走下台阶,王巍即刻扶着她走向后殿。
次日,宁国夫人便早早带着楼月卿去了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