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无需多说太多,因为和你的争论没有任何意义?我只知道,我坚定的行在通往黄金的路上。其实,殿下也找到了这条路,这点,从殿下的基础骑士战技上就可得知,其他几位试图踏足黄金者也有尝试,只是,依照殿下这样走下去,恐怕最终结果也是如他们一般,突破白银,踏足黄金,绝无可能。”
“为什么?”苏美尔问道。“为什么?打个比方,你科尔图嘉王国之中,不是王室,也非贵族,也向国民征收税务会怎样?偷偷摸摸尚且可以,但是想要转正,公然而行,殿下?他们还能存在吗?金币很好用,这点大家都清楚,但是有命得却无命花,这无疑是很悲哀的事情,苏美尔殿下,你现在似乎就收了不少不该收的税,我想,这股力量对你有所助力,但是,现在已经开始影响你了吧?”
信仰之力可不是那么容易收的,有吸收的能力,却没有转化的能力,那结果注定是悲剧,苏美尔大搞吟游诗人传唱,收纳那些似是而非的泛信仰,自是不少,罗维自然引申推演,得出了这个结论。苏美尔沉默不语,罗维所说的确实是事实,就是昨天,他的核心还发生过动摇。
“现在这现象还不严重,日后呢?”罗维大说神仙话,而后再行恐吓,好似自己无所不知,其实一切不过猜测,抓着一个已知点,推出似是而非的未知,让听者生出这人什么都知道,而后思想自然向说话之人靠拢,对说话之人越发相信,最后,再行恐吓,将小危险无限放大“你印堂发黑,必有血光之灾”,这样,听者还不乖乖入我彀中?
“这办法,殿下有办法解决吗?”苏美尔那边终于回话。罗维却话题一转,似乎岔到其他事情:“殿下可知各地领主如何获取冒险者用生命换取的大量财富?”苏美尔道:“这一点,我却是不知道。”似苏美尔这等大人物,如何知道小领主种种阴暗的手段?
“我行走北地,见过无数贵族领主各有手段,毕竟,冒险者的收入,不是平民能比的。这些领主方法不同,有光明正大,也由阴险卑鄙,光明正大者,便是开赌场,开酒馆,开妓馆,公然获取。”
“阴险卑鄙者,在除了以上行为,还可自冒险者中扶持一个恶棍,也不用说扶持,只是纵容就可,恶棍按时收取所谓的保护费,冒险者若是不缴纳,他们就是明抢了,而恶棍犯了众怒,又怕冒险者纠集朋友想要找上门来,想办法自然会想到领主身上,冒险者武力再高,也高不过领主,恶棍不需要联系领主,直接找领主手下的一个小队长,分出一点所得便是。”
罗维继续说道:“这世间人人争利,那小队长只得一点小头,一开始还没什么,只是时间久了,小队长顶的压力也会增大,毕竟,他的行为不利领主统治,上有领主,下有冒险者的仇视,天知道那些冒险者中会不会有人铤而走险,压力大了,小队长的要求也高了,最后,小队长索性想办法将恶棍灭了,将恶棍积年所得收归己有。”
“当小队长动手之后,领主也可以动手了,光明正大的将谋财害命、与恶棍狼狈为奸欺压冒险者的小队长击杀,杀了小队长,既可平息冒险者的愤怒,又可以获得名誉,而小队长获得的一切,自然归于领主所有。”说到这里,罗维停顿一下:“苏美尔殿下能够踏足白银,自然不是笨人,想必能够自其中明白些什么?”
“你是说,我就类似那个恶棍。”苏美尔沉默了。“苏美尔殿下是不是那恶棍,现在还未定论,因为我,不是小兵,更不是领主,我是具有分封权利的国王,天主的代言人,苏美尔殿下,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