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回的走上了跳板:放心吧,本官从来都是以德
以德服人祝季奢简直哭笑不得,自己这位表弟,李鹤轩三个字在闽广在南洋,已经到了能止小儿夜啼的地步,那些鞋鸭儿浮水请君入瓮之类的酷刑,上干天和下绝人伦,亏他还说是以德服人
大汉帝国情报司,临时检查李鹤轩笑嘻嘻的,亮出了黄金腰牌。
情报司司长,就是那个叫李鹤轩的魔鬼哈立德忽然觉得在对方的眼光注视下,自己的阿拉伯长袍变成了全透明的,魔鬼的目光穿透了袍子,刺进了自己的心脏,浑身冷得像要结冰似的。
天呐,怎么惹到了这个大魔头哈立德想想都觉得害怕,他不停的向真主祷告:万物非主惟有胡大,墨罕莫得,真主使
或许是真主给了他力量,哈立德渐渐平定心神,哼,我船上装的是棉花,任凭你检查,又能拿我如何
唔,装的是棉花啊进港口之后可得注意防火李鹤轩进了货舱,左看看右看看,一门心思给阿拉伯人挑毛病。
你个龟孙子,在德里苏丹国整我们,现在到了大汉的南洋,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老子把李字倒着写
但他不能犯法,不能公然倚仗权势整这哈立德,否则非但皇上怪罪,就是这些海军官兵,都不会配合行动的
所以李鹤轩的眼睛,跟台扫描仪似的,把货舱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每一寸地方都扫了个遍,希望现点违禁品。这些阿拉伯人,逃税走私都成习惯了地,浆帆并用船上除了奴隶桨手,一般都还带着大批贝都因武士,大部分时间经商,但在某些条件适合的时候,他们也不介意客串一把海盗的,就不信找不到他们的茬子
无奈,这次哈立德是一门心思倒卖印度长绒棉,到琉球狠敲汉国纺织商一把的,其他的走私货违禁品,一样都没有,货舱中一个个大麻包,全是装的棉花,李鹤轩看了又看,什么把柄都没抓住。
哈哈,原来见面不如闻名,情报司长李鹤轩好大的声名,到我船上却找不到茬子,到时候你还不得灰溜溜地滚下船去哈立德这会儿高兴了,非但不着急,还故意揶揄道:李司长,咱这条船,连厨房杂货间在内有二十五个船舱,三层甲板,您可得查仔细点,免得漏下什么,大家都不方便啊
李鹤轩气得牙痒痒,说你胖你还喘上了
底舱,我也要检查
底舱哈立德才不怕呢,大汉不许畜养奴隶,但外籍奴隶不受限制,这条船最多也只在五年前去过占城,那时候还没汉国呢,根本不会有大汉公民,怕他个鸟啊
刘大力呆在底舱,正在担心兄弟们的性命,只怕过了这税关,就要拿自己三人喂鲨鱼了吧
呵呵,死在南洋,倒是比天竺大食那些地方,离家乡近了许多啊
正在感叹,忽然就见底舱口,进来位官员,宽袍大袖交领右衽,这是故国衣冠刘大力地心脏,顿时剧烈的跳动起来。
李鹤轩扇了扇衣袖,这底舱的味道,实在太难闻了,熏得人想吐上百位奴隶桨手,全都着上身,黑人天竺人波斯人大食人南洋人,哪儿的都有,反正没穿衣服,一个个蓬头垢面,胡须头一大把,跟野人似的,除了黑人之外,看上去似乎都差不多地模样。
这些奴隶的境遇虽然可怜,但大汉还没有为异族争取人权地兴趣汉国在占城等处开设的矿坑,土人苦工比这还凄惨呢
李鹤轩摇了摇头,准备离开。
突然,后排的桨手中,有人用熟悉的语言喊道:大人大人救命呐
你是哪儿人
小人是福建漳州府乡下的,在占城跑商,被拐到了奴隶船上
李鹤轩笑了,他身后,全副武装的汉军士兵冲进了底舱,刘大力惊喜地看到,那些耀武扬威的贝都因武士,在汉军地刺刀枪口之下,老老实实的放下了弯刀。
怎么,怎么奴隶当中竟有中华人哈立德面色煞白,他手下地船只有二十多条,奴隶两千多个,他可不知道这船上有中国人呐
艾尔比的头,垂到了胸口:对不起,老爷,是我疏忽了,这是五年前在占城
将中国当作奴隶,公然违抗大汉法令,都给我抓起来李鹤轩一声令下,如狼似虎地士兵们,把哈立德主仆捆成了大粽子。
放心吧他呵呵笑着戳了戳面无人色的哈立德的胸口,我大汉是律最公平的,而我李鹤轩嘛,从来都是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