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不自在道:“谁说我想顾北亭了?我只是……昨晚没有睡觉,有点闪神了。”
“自从那次大火之后,你和顾少的感情……似乎进步的非常神速。”随意揉着自己的脸颊,一脸暧昧道。
陈曦刚好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听到我和随意两个人的话之后,陈曦的嘴唇抿紧成线,将水果放在我面前之后,便坐在我对面的位置不说话。
陈时遇找了一份法律助理的工作,所以一直都在外面上班,偶尔放假才会陪着我们。
“陈曦,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我见陈曦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有些担忧的问道。
“俞棉,你不喜欢萧堇末了吗?”陈曦放在一侧的手,用力握紧成拳,鼓起腮帮子问我道。
我愣住了,没有想到陈曦会问我这个问题。
沉默几秒钟之后,我才看着陈曦开口:“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是因为……顾北亭吗?陈曦喜欢顾北亭,我曾经也答应过陈曦,要撮合她和顾北亭,现在我和顾北亭这么暧昧,就差假戏真做了,陈曦的心里,很难过,才会忍不住说这些话吧?
“你……知道的,如果……你喜欢顾北亭,我可以早点放弃。”陈曦眼睛红红的对着我说道。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道:“陈曦,我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我的心里,一直只有萧堇末,至于……顾北亭,我也非常抱歉,他对我的好,我只怕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报答了。”
“所以,你不会爱上顾北亭,对不对?”
陈曦一向都是有什么就说什么,从来就不会拐弯抹角的直肠子。
“或许吧。”
我垂下眼皮,看着自己的手指,淡淡道。
或许,我不会爱上顾北亭……或许……在漫漫的时间长河里,我会爱上顾北亭,也说不定。
下午的时候,我休息了一下,接了顾北亭在美国打来的电话。
顾北亭在两天前去美国处理美国分公司的事情,预计要一个星期才可以回来。
和顾北亭通完电话,我便带着小榆去夜泊桥画画。
今天的天气很好,心情也好了不少。
大火之后,我的心情平复了很多。
或许是没有顾老爷子和杜笙在眼前晃荡,所以心情好了不少。
“妈妈,我想爸爸了。”
小榆坐在我身边的小板凳上喝牛奶,看着我,小声道。
听到小榆的话,我拿着画板的手不由得一顿。
萧堇末现在在做什么你?他和阿柳……在做什么……事情呢?
“爸爸出现过的,爸爸救了我们。”
小榆见我出神的看着他发呆,他从凳子上跳起来,奶声奶气道。
“小榆说什么?”我不明所以道。
“小榆看到了爸爸……好大的火力……有爸爸的脸,爸爸抱着我和妈妈,吻着小榆的脸蛋说,别怕。”小榆歪着脑袋,继续说道。
“晃荡。”手中拿着的画笔,在此刻掉在地上,我红着眼睛,抓住小榆的肩膀,嘶哑道:“小榆,你说什么?真的吗?”
所以,那天不是我的幻觉?萧堇末真的出现了?真的……出现了?
“爸爸找到回家的路了,爸爸会和小榆还有妈妈一辈子在一起,对不对?”
小榆不知道我为什么激动,只是扯着我的手臂,奶声奶气道。
“小榆,我们去找爸爸,好不好?”
我摸着小榆的头发,对小榆微笑道。
萧堇末,你出现了,对不对?你知道我和小榆有危险,所以你出现了。
你这个混蛋,你凭什么……这个样子?究竟凭什么让我这么难受?
我将东西收拾好,交给司机之后,便带着小榆前往阿柳的住处。
我很快找到了阿柳和萧堇末他们住的地方。
不管来到这个地方多少次,每次看到这些环境,我都有一种发慌的感觉。
我拧了拧眉,推开院子外面那扇门,走进去之后,找了一圈,没有找到萧堇末和阿柳的影子。
无奈之下,我只好往里面的房间走去,当我走进那扇门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细碎的呻吟声,这个声音,让我浑身一抖。
这种声音,这么的熟悉,我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颤抖着手指,轻轻的将门推开,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一具白嫩的身体,正在不停地摇曳着腰肢。
“阿玉……啊……”
阿柳的声音,格外的销魂,她叫着阿玉两个字,如同催情剂一样,重重的敲打着我的脑子。
我感觉整个脑子都一片的空白,我愣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纠缠在那张破败大床上的男女,眼泪不自觉的滚动下来。
“啊。”或许是我太出神了,忘记自己只是一个闯入者,阿柳发现了我的存在之后,抓起一边的毛毯,盖在自己的身上,惊呼不已的发出一声尖叫。
“滚。”
阿玉单手搂着阿柳的腰肢,抓起一边的杯子,朝着我扔过来。
在斑驳的光线下,我看到阿玉那张阴沉可怕的脸。
“萧堇末……你在做什么?”
我将有点被吓到的小榆放在外面,缓缓的朝着阿玉走过去。
“又是萧堇末?女人,看来我长得真的很像是你口中的那个叫萧堇末的男人?怎么?这么饥渴?看到我这张脸,就想要和我上床吗?既然你这么急不可耐,我倒是一点都不介意3P。”
阿玉勾起唇,剑眉微挑,整个人都带着浓浓的邪气。
我被阿玉的话气到了,上前狠狠给了他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在原本就异常昏暗的房间更是显得格外的突兀。
男人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原本就阴郁可怕的眸子,更是显得异常的恐怖。
“妈的,你敢打我。”
“为什么要这个样子做?为什么?”我握紧拳头,对着他低吼道。
他为什么要和阿柳上床……为什么要这个样子伤害我?
“伤害我很开心吗?萧堇末?你总是……这个样子,以前为了林薇伤害我,后来为了江巍巍伤害我,现在又为了阿柳伤害我,你懦弱,你就是一个懦夫,手没有了怎么了?脚残废了又怎么样?只要你还活着,比什么都强,为什么……要这个样子伤我的心?为什么?”
“神经病。”他对我的话无动于衷,甚至像是看精神病患者一样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