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又怎么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丝毫不乎那种禁制所带来的痛苦,拼了命也想挣脱。
“我想让她出来……”突然,静寂站立在那里看着玉白石阶的南落说道,声音很轻,轻的像是喃喃自语。但是慈航却听得清清楚楚,而且还从这那喃喃自语般的声音中感觉到了一种坚定。
还未等她回答,南落又说道:“我想救她出来,你们要怎么才能让她出来呢?”慈航正待回答,已经有一般声音从云端传了来。
“你怎么也不可能将她救出来,她依仗神通,杀戮生灵,封印千年都不足以赎其罪。”这声音中正肃然,语速不缓不急,却有一种浩然中正之气。
南落抬头看去,只见两个同样身穿杏黄道袍的人正从云端走了下来。浩然大气,如这整座段阶梯一般,有一种浩浩然直通天地的坦荡气机。
一看到那两人,南落微微一怔,其中一个表情严肃不拘言笑的人竟然是在不周山下见过的。而另外一个却是一缕黑须在脑前飘动着,仙风道骨,眼神灵动无比,似乎时刻都在琢磨着什么事一般。
“是你?”南落情不自禁的问道。
“没错,是我,我叫广成。”那个表情严肃,不拘言笑的中年道者肃然的说道。
看到他的表情和样子,南落立即想到了那时候站在他身前的那个中年道人。同样的表情肃然,不拘言笑。只是那人多一份浩如深渊的感觉。
“难道那人就是这玉虚宫宫主元始!”想到这里,却是说道:“当年南落在不周山上受东皇钟震荡,还没多谢宫主出手相救之恩呢!”
南落当时昏迷,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被哪人所救,睁开眼只是看到四个人,真到现在才算是明白了那四人的名姓。虽然他并不并觉得自己当时昏过去了就会有生命危险,却仍是承了那份情。又因为不知底是谁出手将自己接下来,所以才会对广成这般说。
“当时救下你的人并不是我,而是通天师叔。你也是算是道门中人,又怎可结交那些邪魔之辈呢?还是速速离去吧,免得伤了太极宫与玉虚宫的情面。”广成静立在比南落高出十来个台阶的地方,脸色无喜无悲,严肃异常。
广成话音才落,旁边站在挪位便已经快速的说道:“你的这位朋友在太极宫前残杀生灵,威胁你的师尊,你竟然还要救她。莫非你的心已经被那妖魔给迷惑了,分不清是非对错了,连师门都忘记了。”
南落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看着那在封印在台阶中疯狂颤动的斑斓蝴蝶。一会儿后寂然道:“无论她做了什么,却都是为了救我,你们放了她,将我封进去吧,我为她赎罪。”
广成听了之后却是微微闭着眼,看着虚空。旁边的道人却是呵呵一笑,道:“她犯下的罪孽自然由她自己承担,只要还没有超脱这个天地,便都要为自己所做事的承担后果。”
石阶上印着的蝴蝶疯狂的颤抖着,隐隐间竟似乎带着那一个石阶都在颤动。
南落沉默了一会,突然说要拜见元始宫主。广成面无表情的说玉虚宫已经封山,不再开宫门,不接待任何人。旁边的那一位眼神灵动的道人却说,师尊岂是你说见就见的。
只见南落低着头静立在那里,凝视着那印在台阶上化为一只斑斓蝴蝶的北灵,看不清他脸色,唯有那腰间悬着的青颜剑在风中晃动。
广成与别一个道人同样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南落,似乎在等着南落的决定,又似一切掌握之中。
突然,那自广成下来之后就没有说过话的慈航说道:“师尊不在宫中,你还是下次再来吧!”她的声音依然柔和,与她身上的气质一样,似乎无论在何时何地都不会改变。又有谁能想到今时今日的慈航,当年与南落共处于一个牢笼中时,是多么的怯弱,连与人对视一眼都不敢。
南落却在听到她的话后,诧异的转过头来,随即微笑道:“好,既然宫主不在,那我就下次再来向他赔罪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锵……”剑吟声刹那间以昆仑山上空飘散开来。
一道剑光身南落腰间闪逝而出,杀气冲天而起。
顿时昆仑山中那无数的隐修之人出现在空中,看着玉虚宫的方向。他们心中惊讶万分,有些难以置信竟然有人敢在这昆仑山玉虚宫前动法。心中不都不禁想到,莫非又是哪个不知玉虚宫名头的外来户在胡乱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