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诉我这些有何意义?”
雨珠咬了唇,目光闪躲,道:“我只希望娘子你知道,我也是被迫无奈,待四夫人醒来之后,不管这件事是不是我所为,她必要借机取我的命,毕竟我知道她的事太多了。”
子菱头有些痛了,质问道:“你既然知道些隐私不便外人知道,怎又要告诉我,是何意图?我且再说一次,就算我知道了这些事,也是不能帮你。”
雨珠没想到自己软泡硬拖,拐弯抹角了这么久,可子菱却一直不松口,自是有些微恼,硬邦邦道:“你可知在你院里有一位是二夫人特意放在你屋里的人?”
子菱疑惑地望了一眼对方,“你真的知道这人是谁?”
雨珠见子菱有些兴趣,这才微有信心,道:“若不是有那人在,你怎可能轻易将银钏她们赶走。”
雨珠这会暴出的事,让子菱有种出乎意料之感,免不了警觉地望着雨珠。
见子菱戒备的表情,雨珠轻叹一声道:“是阿姚生前告诉我的。”
“阿姚死了。”子菱有些失声,很快又恢复平静,冷冰冰道:“雨珠,有件事我且再一次明说给你听,就是你说出我院里的细作,我也不会帮你...”
见子菱到现在还一如之前的强硬,雨珠心中却有些着急脱口而出,“没想到娘子长大了,心肠也硬了。也罢,你不救不了我,我不会怪你。我愿意将你院里的细作告诉你,只求你将这物事交给我弟弟,作为交换的代价可否?”
子菱深吸一口气,铁了心道:“就算你告诉了我,我也不能保证会帮你将这些物事交给你弟弟。”
雨珠红了眼,怒道:“你太无情了,难道你不怕我...”
“我怕甚?”子菱打破了雨珠的话,虽感冒声音已是嘶哑,但却掩不住声音中的寒意,“今天就原谅你的无礼,我实话告诉你,你口中的绢儿我且认识,她是我养母的女儿,也是我的姐姐骆子梅,早在几年前已失踪,这是人皆知道的事情,而我是骆子菱这也是人皆知道的事,若你胡说,就休怪我当你四处谣言惑众,直接割了舌头也不为过。”
子菱这一段阴森森的话,让雨珠有些惊愕,态度退缩了许多,嘴里自语道:“你是骆家的养女...”
“你以为我是谁?不要告诉我,你以为我是子梅,然后改了个名瞒着王家嫁进来。”子菱咄咄逼人道,见了雨珠的反应,她已有了些自信,想必对方并不知道娘亲当年瞒天过海的花招,只当自己不过用了肤浅的骗术而已。
雨珠没有回答,此刻她的眼神游离,表情更是慌乱。但子菱看在眼中,却总感觉眼前的雨珠透出些莫名的古怪,只是这时不是让雨珠多思考的时候,子菱冷言道:“说实在,你先是骂我见死不救,又道我无情,可我却要说你一句,一窍不通,荒诞可笑。你说别人要害你,可你也非清白干净的人,我有何立场救你。再说要知我们二人非亲非友,我为甚要帮你,更何况四夫人是我的长辈,就算有甚错,也论不到我这二房的媳妇说个一句半字的。你要记住一句话,我和她都是王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出甚事,也是要连累全家人,也包括我。” 说到后边,子菱已是斩钉截铁,态度鲜明。
“好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雨珠面如死灰,感觉自己就是那种吊在悬崖边,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的人,不由悲极而泣,“她能出甚事,我并不想害谁,不过就是临死前的心愿,你也不愿意成全我。”
子菱感觉头痛欲裂,人越发不舒服,挥手道:“你且下去哭。”
雨珠忍住哭,求道:“想来我和弟弟十年未见面,如今已出不得府里,我几年攒下为弟弟赎身的钱也送不出去了。以四夫人的手段她是决不会放过我,就如闭月羞花、阿姚等等死在她手里的小娘子。”
子菱且是忽视雨珠越来越词不搭调的话,只听准了一句,“阿姚是死在她手里。”想着本来活生生进到自己院里的女使,最后却丧了命,虽说不是自己直接导致,却也是间接影响,子菱突然有种深深的害怕和畏惧,打了个冷颤,躺下了身子将被子拉起来盖得更严实。
雨珠却看不见子菱这样送客的举动,痴痴一笑,“她可是被二夫人做了人情,拐着弯送还给四夫人。想来也是不错,用一个不值钱的女使命和一位不受宠的女儿婚事,来交换儿子的前途,真是一笔好买卖。不然娘子你以为就凭青雪愿意下嫁别人的病儿子,就有人帮三郞进仕途,自是因其中也有四夫人使了力气,才会这般轻而易举。”
子菱的本来还有些红润的脸,这会却越来越白。(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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