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已过,空气中的温度也不似刚才那般燥热,天边红丹的霞光已是满山满天的连成一片霎是好看。而余下的温度却也能让人感觉温凉适中不至于冷冽,毕竟才是春寒料峭的时节,要是以往在太阳隐约落山之际是不会这般舒适的,恰好今天天气着实不错。不过此时在八方来客殿近前的众人却没有闲情逸致欣赏这般美景,都不约而同的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空地之上。
不大不小的空地之上正赫然对站着两名男子,只见稍左的男子神情淡漠,眉宇间虽然英气逼人却有几分阴柔之秀。男子一袭白衣,只是衣衫已经十分凌乱,手脚之处更是有几处已经破碎。再看靠后的紫衣男子虽然衣裳整齐,不过神情却似乎有些萎靡而且胸前还留有一滩血渍。
兰剑恨恨的看着柳薄绡,嘴角竟然挂起一道诡异的微笑:哼,柳薄绡,我知道你清门内功心法雄厚博大,但是你不要以为凭着内力强过于我就可以万事大吉了,虽然我仙羽剑门内力不及你清门,可是本门剑修的实力却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
柳薄绡看着兰剑阴晴不定的表情也是颇有些无奈之色,他十分清楚为何兰剑一再找自己的麻烦,究其原因还不是为了那个大小姐林乐儿。想到此处,柳薄绡不由得抬头看向场边的林乐儿,只见此女虽然做男装打扮,不过其倾城之貌却怎能掩饰的住?
林乐儿见柳薄绡竟然看向自己,心下虽然有些紧张不过更多的是欢喜,一双秀眼不禁顾盼神飞,脸颊之畔更是升起两朵红晕仿佛天边的霞光一般美妙,四目相对,两人就这般静静的注视彼此。
“呵呵,我说鸿易,你看薄绡那小子是不是也看上了那个假小子?要不怎么能直直的看着人家不放呢”宋晚书见柳薄绡竟然旁若无人的和林乐儿眉目传情不禁心生佩服。
鸿易听到宋晚书的笑谈不由得有些苦笑,看着柳薄绡和林乐儿二人忘情相视,难免心中又想起了那个魂牵梦萦之人,当年他们也有过嬉闹,欢笑,约定,还有这这般翘首凝望,不过数年之后却已经是物是人非,斗转星移。情之一物终究是空无所梦,叫人肝肠寸断而却又欲不能罢。
鸿易看着不远处的柳薄绡不禁心生担忧,如果柳薄绡当真喜欢上了那个林乐儿,不知道会不会数年之后也是他这般结果。要知道林乐儿可是仙羽剑门掌门林圣书的独女,其家世地位可谓是声名显赫,而柳薄绡和自己一般只是清门弟子,虽然贵为内门亲传可还是比不得林乐儿和赵元秋,况且近日还是林乐儿的比武招亲大典,要是柳薄绡果真情系林乐儿不知道还会生出什么波折。
“柳薄绡,我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兰剑见林,柳二人竟然在自己近前眉目传情心下大为光火。遂架起长剑,三息之间奔到柳薄绡近前。
柳薄绡闻听兰剑之声方才收回心神,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男子,柳薄绡道“你已身负内伤,我不会在和你比试了”说罢,柳薄绡收剑欲退。
“哼,想走?我定让你有去无回”说罢,兰剑不理柳薄绡好心劝慰,径直挥起长剑斩向柳薄绡的腰腹。
柳薄绡并没出剑,只是伸展轻功躲避兰剑的攻击。他本想就此退去不在与兰剑在做争斗,可是兰剑却不识好歹招招狠辣使得柳薄绡进退不得,无法脱身。
兰剑不愧是仙羽剑门年轻一辈的英才,一柄长剑在他手中如同龙蛇一般雷厉风行,不多时,柳薄绡已是额头见汗,渐落下风。颈背和右臂之上也有三四道血痕。
“薄绡,你怎么不用剑啊,和那个家伙有什么道义可讲?”宋晚书见柳薄绡只知躲闪却不拔剑相迎,不禁很是着急。
鸿易看着柳薄绡这般应对,也是感觉不妥,可是他深知柳薄绡为人断不会趁人之危,只好暗自留心柳薄绡处境,以便在他危急之时好出手搭救。
围观众人见兰剑竟然这般不识好歹,也顾不得仙羽剑门威名纷纷交头接耳道“这人怎么这般无趣,人家已是一再避让,他却不思进退,当真无耻之极”
“是啊,名门大派就了不起啊,那也不能这样脸厚皮硬,”
“唉,那清门的弟子还真是正气凌然,到了这般地步也不趁人之危,当真是君子啊”
“那是,清门的人可都是侠士,看来仙羽剑门的人还要长进长进啊”
近旁的仙羽剑门弟子听到众人议论之中尽是忿忿不平之言,不禁也是满脸大红,自愧难当,暗暗为兰剑唏嘘不已。
正在众人议论纷纷之际,只见兰剑手中长剑突然一滞,紧接着手腕竟然逆转半圈,身体也随之收缩如弓,然后猛然绽开腾空而起。顿时一片光华贯穿兰剑手中的长剑,只见三尺之长的剑身赫然被近丈所长的剑气凝结,而且剑气周围还凝聚了数十道匕首般的利刃之态。
“哈哈,柳薄绡今天我就让你死无全尸,戮空”此时兰剑状若癫狂,嘴角之上尽是阴狠决绝之色,似厉鬼阎罗一般好不阴森。
“啊,是,是戮空,兰剑竟然施展仙羽十三剑的七式绝技”围观众人不禁被眼前一幕惊得目瞪口呆。
“薄绡,小心”鸿易和宋晚书几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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