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说起,林圣书是上任仙羽剑门掌门的独子,而且为了不让仙羽剑门落入其他门人弟子之手,林圣书的父亲只收了一名关门弟子,就是林圣书,可是怎么今天林圣书就多了个师兄?赵元秋越想越是不解,总是感觉这个苏有道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唉,元秋你也不必多想了,对于那个苏师伯我也不甚清楚,师父他老人家不愿细说,我们也就没有再询问,就连小师妹也是知之甚少。”说罢,梅剑抬头望了望林乐儿,却发现她并不在场,刚才还一起离开八方来客殿,怎么一转眼就没了呢?
原来林乐儿与他们一同离开八方来客不假,只是她走了一条更近的密道而已。她也想和柳薄绡一同前往剑阁,可是每当她看见柳薄绡的时候就不禁手足无措,为了不在众人面前出丑,她只好选了一条僻静之路也好先几人一步赶到剑阁。虽然林乐儿生性活泼可是毕竟是女孩,羞耻之心还是尤胜男子。
“原来与此”赵元秋见梅剑确实知之甚少也就不再追问,只得暗自疑惑。
梅剑继续带领几人赶路,走了大半个时辰还未到达剑阁,一路之上倒是见了不少亭台楼榭,还有往来的年轻仙羽剑门弟子,自石林之后,已是见不到其他门派的弟子和江湖的闲散人士,看来八方来客殿只是建在了仙羽剑门的外围之境,离其腹地还是相距甚远。
宋晚书见还一时未到剑阁不禁嗔怪到“林掌门真是好心智,竟然将仙羽剑门的门户修建的这般遥远。”
鸿易等人听罢也是深有同感,看来这林圣书果然是才智过人,否则也不会耗费心血财力将仙羽剑门修的这般与世隔绝,如果门户离百姓之地过近,不但每天会有大大小小的烦心之事,而且弟子哪还有心思练功习武。
梅剑听到宋晚书抱怨只是微微一笑道“呵呵,晚书师弟过誉了,本派掌门的确是心智缜密,不过贵派墨掌门也是难得一见的德才之辈啊”说罢,梅剑还有意无意的看了赵元秋一眼。
“那是,我们掌门师伯可是了不起的人物”宋晚书见梅剑恭维墨长舟不禁得意洋洋。
只是鸿易,柳薄绡和墨黛雪闻三人闻听梅剑之言不止没有宋晚书那般乐乎其然,却都眉梢轻皱。几人心里明白这梅剑哪是恭维墨长舟而是在有意嘲弄清门几位长老识人不当,竟然收了破灭刀门的少门主为徒。要是这档闹剧传到江湖之上恐怕所有江湖人士都会笑的前仰后合。武林各派收徒弟是稀松平常之事,但是无论大小门派俱都忌讳两条不成文的规定,一是与别派有关弟子断不能收,即使是被赶出宗门者,其他门派也不会再收他入墙。二是与别派掌门,长老甚至弟子有亲属关系的也不可收其为徒,纵是两人之间血缘无比稀薄,但是只要能攀上亲属关系也是不允许的。故而不难看到只要一家其中一人是一个门派弟子那么他家的大大小小凡是能习武学艺的都是这个门派弟子。所以以赵元秋的身份是断不能得到去清门学艺的机会,至于鸿易虽然是拓跋雄的儿子按理来说他应该去破灭刀门习武,不过因为墨长舟与他的关系匪浅所以他才会投到清门门下。
赵元秋见梅剑这般有意说辞哪能不知道其中的含义,只是他并未反驳什么只是莫名其妙的朝梅剑笑了笑。
梅剑见离剑阁还有些距离,而这一路之上也因宋晚书和墨黛雪的抱怨未免有些尴尬便主动挑起话来,也算是打发时间。只是这话头不禁又回到了苏有道的身上。
“我那个神秘莫测的师伯可是个厉害的角色,你们要晓得他的脾气就知道刚才我为什么那么诚惶诚恐了”梅剑道。
宋晚书几人听到梅剑之言不禁有些无趣,也就懒得搭理,任他自己言语。倒是赵元秋似乎对那个苏有道很是兴趣盎然,兴致勃勃的问道“不知道那位苏前辈是何脾气秉性啊?”
“唉,说起来,我自己都有些害怕”说到这梅剑不禁面露苦涩,长叹一声后继续道“自他来以后,仙羽剑门弟子的修炼之事就全由他一人代理,掌门师傅不在过问,只要那个弟子练功不济,轻则会皮开肉绽,重则就,,就一命呜呼,直至今年已有三百多名同门死在他的手里,而被被打被罚者更是十有八九。”说罢,梅剑不禁一脸痛色。
鸿易几人听罢也是惊骇不已,没想到刚才的那名老者竟然这般狠辣。宋晚书更是长大嘴巴惊呼道“那老头还是不是人啊,就算人家习武不精也不至于死啊”
宋晚书抹了抹自己的颈部不禁一阵后怕,暗自感叹道:要是刚才那紫衣老者发起狂来,他们几个还不成冤死鬼了。幸好清门没有那般怪物,否则自己小命早就交代了。宋晚书想起师父楚天南和清门各位长老不禁很是怀念。
“嘶,”赵元秋听罢也是暗吸冷气,想到仙羽剑门之中竟然来了个这么厉害的人物,心中也是暗暗提防起来。
一行人说说笑笑又走了小半个时辰方才来到剑阁,一路算下来足足走了一个半时辰。梅剑告知剑阁外的两名弟子后便带着赵元秋等人进入剑阁,鸿易等人只知道林圣书邀请在先,殊不知剑阁之内是如何尔虞我诈。不知道鸿易见到剑阁之内的各位人士会有何心情,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