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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独孤错大声喝道。
此时,拓跋连成和玉娇鸾得知他们所押之镖竟然是清门掌门的尸首,不禁十分惊骇。
“师傅,”鸿易跪在墨长舟近前痛哭不止。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是谁害了你?”墨行远抱起墨长舟的尸身,喃喃的说着。
墨黛雪拽着墨长舟干枯的手掌,嘤嘤而泣,双目已是红肿如桃。
其余清门弟子俱是跪倒在地,放声痛哭。
独孤错好像想到什么事情一般,擦了擦眼角的浊泪,猛的来到拓跋连成和玉娇鸾近前,冷冷的道“说,这是怎么回事?”
拓跋连成神色惊慌的看着独孤错,道“前辈,这,这,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独孤错眉头紧皱,道“你们是押镖的镖师,岂能不知晓其中的事非”。
“我,我真是不知道”拓跋连成此时是百口难辨,当初这镖是玉娇鸾一手促成的,他自是不知晓其中是非,要是他知道这里面有这么大的祸事就是打死也断不会接,做镖行最忌讳的就是来历不明的镖,可是玉娇鸾为了一万两黄金那还能顾得了镖的来路。
楚天南一把拽住拓跋连成的衣襟,冷然道“你们不知道?鬼才信,要是你们不说出前因后果,断难从从箭峡山下去”。
“我,我”拓跋连成也想极力解释,可是如今众人都已是被怒火冲了脑袋,哪有心思听他呱噪。
此时,玉娇鸾也已是吓得花容失色,原本泼辣的她早被众人一双双血红的眼睛逼到墙角,不敢言语。
少顷,墨行远轻轻放下墨长舟的尸体,双眼血红的盯着身旁十余名趟子手,低声道“杀人偿命”话音刚落,只见墨行远伸出双手直奔几人面门而去。
眨眼间,十余名趟子手纷纷毙命于墨行远掌下,顿时,大殿之上弥漫着浓浓血腥,而光洁的地面上也已是鲜血横流,脑浆迸裂。
众人正在悲愤之时,竟都没估料到墨行远会下如此杀手,独孤错看见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自是一阵叹息。
“拿命来”墨行远一声暴喝,便直奔拓跋连成。
楚天南见墨行远怒极而来,料想要是将拓跋连成交到他手中定是不免身首异处,更何况事情没有弄清,此时杀人实在是为时尚早。想罢,楚天南松开拓跋连成并将他掩在身后。
“行远,冷静些,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不能草菅人命”楚天南一边说着,一边和墨行远战在一处。
“那也要杀了他们在说”此时,墨行远双眼血红,已是听不得人劝,只是一心想要取了拓跋连成的性命。
片刻之后,三长老楚天南竟渐渐不敌墨行远,料在平日,墨行远的武功是比不过楚天南的,不过今日墨行远神情亢奋,武功竟发挥出平时的十二分来。
眼看拓跋连成就要被墨行远锁住之时,只见一道白影晃到二人近前,一把将拓跋连成拉出险境,
“鸿易,你干什么”墨行远见拓跋连成被鸿易救走,不禁怒气横生。
鸿易看着墨行远道“四长老,此事一定另有隐情,连成是不会杀害师傅的”。
“连成,拓跋连成”墨行远大喝道“一定是他们天威镖局联合拓跋家杀害父亲的,鸿易,他们杀害了你爷爷难道你还偏袒他们吗?”
“我,这”鸿易闻听墨行远之言,心中一震,看着箱中死去的墨长舟,心下自是难过十分。
正在鸿易恍惚之际,墨行远一记白鹤跃涧,闪身来到拓跋连成近前,一记重拳就奔拓跋连成面门而去。
“啪”墨行远直直的躺在地上,昏睡过去。原来就在墨行远下手之际,独孤错出手点了墨行远的天井穴。
独孤错看着一脸惊魂未定的拓跋连成,道“真是对不住了,刚才行远一时失控,以至于天威镖局十数人丧生,真是过意不去了”。
拓跋连成擦了擦脸上的汗,道“多谢前辈搭救,墨长老痛失亲人,做出武断之事,也算人之常情”。说罢,拓跋连成扫了一眼满地尸首,即使心地再是气愤不过也只好委曲求全。
鸿易来至拓跋连成近前,缓缓道“连成,如果你知道什么隐情就告诉我们吧”。
拓跋连成苦笑道“鸿易,若是我知道些是非岂会不告与你们?”拓跋连成回头看着躲在墙角的玉娇鸾厉声道“娇鸾,事到如今,你还不把这次镖的前因后果说与众位?”
玉娇鸾瑟瑟的走到拓跋连成面前,拽着拓跋连成的衣角,紧张道“我,我就知道雇主是南海锁龙谷”。
“南海锁龙谷?”独孤错惊讶道。
阎震诧异的问道“你确定雇主是南海锁龙谷的人?”
“是,哦,不是”玉娇鸾神色惶恐的道“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他只是说是奉锁龙谷谷主明古尘之命,然后给了我一千两黄金,说将这个箱子押送到清门就行了,”
独孤错神色复杂的看着玉娇鸾,道“那个人长什么样?”
“我,我也不知道,他蒙着面,”玉娇鸾道。
“胡说”乔珠儿一声断喝,一个巴掌就拍向了玉娇鸾的左脸。
霎时间,玉娇鸾娇嫩的小脸就肿起了一指高,上面还有一个血红的掌印。
玉娇鸾摸着肿起的脸蛋,口中已是感觉腥甜。看来乔珠儿出手委实不轻。
“说,你们在哪接的镖”乔珠儿恨恨的盯着玉娇鸾道。
玉娇鸾被乔珠儿一记耳光打的眼泪直转,有心相抗,奈何乔珠儿实在强悍,只好矮下气焰,乖巧的道“呼延路”
众人闻听呼延路,不禁神色凝重。
独孤错长叹一声道“看来此事没有那么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