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而且特别痛恨女人,内心对女人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暴虐,变态心理,只是他平时掩饰的很好,而没有被人发现,如果能够狠狠地折磨女人,他就会感到一种身心的满足。
“白刀,你还是心里挂念着这个贱人,终于还是来了,呵呵,本来我以为你不会来呢!”展言堂恶毒地笑道,十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将复仇的念头付诸实施了。他找了一个机会,约了好多年没有见过的蒲诗雅,蒲诗雅当时一点防备也没有,还以为儿子终于肯原谅他了,然而没有想到等她到达约定的地方,就被展言堂控制起来了。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展言堂甚至用藤鞭往她身上猛抽,双眼不时闪过冷酷和讥诮的笑容,这种笑容,让她由心底感到发寒。无论她怎么痛苦的哀求,展言堂一点不为所动,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恶魔。
然而,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还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引诱白刀单独来这个停车场,蒲诗雅心里很清楚,他早在十四岁的那年,就恨不得冲上去杀掉这个男人。
“哈哈哈,只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替父亲报仇了!”展言堂狰狞的笑声中,自言自语地说道,同时掏出了一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手枪。
“年轻人,你听我解释,其实我才是你妈妈的初恋情人,和深爱的男人。”白刀并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一心想要他的命,否则他也不会没带任何武器,只身一人单身如约前来。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在黑道中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白刀,一直以来都是靠着谨慎的性格,才能躲过仇家的追杀,活到今天,然而他注定要为这一次的轻率付出代价,而且是生命的代价。
“住口!”展言堂缓缓地举起手枪,对准了白刀,“你玩弄别人的老婆感觉很爽是吧?”眼神中闪耀着幽幽的绿光,展言堂嘴角绽放一抹狞笑:“白刀,枉你还称得上是一代枭雄,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破鞋,枉送了性命,啧啧,可惜呀!”
“言言,不要!这件事与刀哥无关,而且自从那次之后,他……他再也没有见过我!”蒲诗雅抱着儿子的小腿,疯狂地哀求道。
“住嘴,母狗!”展言堂鄙视地讥笑道:“他后来不要你,是因为你老了,已经不适合男人的把玩了!”
“混蛋,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你的亲生母亲!”白刀震怒地吼道,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恨意这么强烈。
“哦,不,爸爸,你快离开那儿,不要再站在那里了,危险!”白蕊惊恐的脸色煞白,她想大声地提醒自己的父亲,可是却根本喊不出来,就好像有人卡住了她的喉咙,而她只能看着悲剧一点一点地发生。
白刀沉思了一下,上前一步,诚恳地说道:“年轻人,我会为以前的无心之错弥补你的,你想要什么?我可要给你半个文刀会的财富和势力!”
展言堂眯起眼睛盯着白刀,眼神像毒蛇一般冰冷,“哈哈,弥补,那你就用你的命来补偿吧!”
“不——”蒲诗雅忍不住尖叫起来,感觉儿子的手已经扣动了扳机,冰冷的子弹即将呼啸而出!
“爸爸——爸爸——”白蕊心惊胆寒地看着,脑海里一阵空白,“不,不要开枪,不要杀他!”白蕊将声音喊道最大了,但是子弹依旧从枪膛中呼啸而出,“砰”地一声,准确地没入了白刀的眉心之中。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了我爸爸!”
白蕊厉声呼叫道,一种奇怪的感觉泛上她的心头,直觉告诉她,这个看不清脸孔的男子,好像她认识,但是她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就连脸部的轮廓都看不清楚,更不要提五官了。只能偶尔瞥见那双冰冷的可怕的眸子,闪耀着野兽般嗜血的光芒。
白刀死了,一代枭雄本已经退隐,不再过问黑道上的风雨,想要安享晚年,却没有想到他躲过仇家的追杀,却失足死在了一股陷阱上。
蒲诗雅望着倒下的白刀,脸上突然露出了从来没有的凄然,忍不住想要爬到他身边,把这个年少时期的爱人唤醒,突然,她失声痛哭道:“刀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说完,她就猛然冲过去,头朝汽车坚硬的外壳上撞去。
但是展言堂冷哼了一声抓住了她的头发,“看在你生我一场的份上,我不会急那么轻易让你死的。我已经给你在精神病院预定了位子,你就在那里安享晚年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