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陈安琪的膝盖上并没有这样的淤青,在那个男人送她回来之后就有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
我脑海中浮现出妻子一丝不挂,乖巧地在奸夫胯下服侍的画面。
为了让奸夫满意,她甚至膝盖都跪得淤青了!
想到这里,我便感觉一阵窒息。
不管我先前如何打算避免打草惊蛇,在这样的情况下也忍不住了,直接向陈安琪发问道:“老婆,你膝盖上的淤青是怎么回事?”
“练舞的时候不小心伤到啦。”陈安琪回答得相当随意,似乎没有任何需要心虚的地方。
“练舞?”我继续追问。
妻子的身材这么好,和大学时坚持练舞有很大关系。但自从踏入社会的繁忙工作后,似乎已经放下很久了,怎么会突然想到捡起来?
“嗯啊,公司年会快到了,我们要表演节目嘛。”妻子款款向我走来,拉着我的手放在她膝盖上。
“老公,挺疼的,你帮我揉揉吧。”她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为了服侍奸夫在自己身上留下了伤痛的记号,却要我替她处理欢乐过后的后遗症?
我觉得心里堵得慌,没有像以往一般对她言听计从。
“老公?”陈安琪抬起脸,一双美眸诧异地看着我。
“不早了,睡觉吧。”我轻抚着她的脸颊,看着这张熟悉而陌生的美丽的脸蛋,不知道她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当陈安琪发出均匀的呼吸声,陷入梦乡的时候,我却辗转难眠。
面对这么多疑点,陈安琪应对起来却泰然自若,总能想出所谓的“解释”。
这让我感到一阵心慌,为了和奸夫继续保持往来,她要对我撒多少谎?
难道妻子已经不再爱我,彻底沦陷在奸夫的身下了吗?
这样的念头,让我的胸口像是堵着一块大石,连呼吸都压抑起来。
借着淡淡的月光,我看向枕边妻子睡梦中的精致容颜。月光为她滑嫩的脸颊镀上了一层柔白的微光,显得更加柔和美丽。
这样的尤物,本就应该只属于我!
我感到内心的占有欲不断膨胀,将她软柔的女乔躯紧紧搂住。
我的手滑过她光滑细腻的寸缕肌肤,感受着她的体温,以及对我毫无防备地任由采撷。
似乎这样,才能证明她是我的,给我的内心一点卑微可笑的慰藉。
我的手覆盖在了她巍峨高耸的雪峰,轻轻握了一把,感受着软柔微弹的绝妙触感。
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我将要害部位抵在了她桃臀的沟壑中。
感受到妻子尽在我的掌握中,我才有了少许满足感,缓缓进入了梦乡。
次日我醒来的时候,床边空荡荡的。
枕边仍残留着淡淡的馨香,但陈安琪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是上班去了?
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奸夫?
我觉得有些恍惚,咬着牙逼迫自己脱离了温暖的被窝。
洗漱完毕之后,我真的有一种冲动,想干脆特么的今天就不去上班了!
老子的家都快散了,还上尼玛的班?
但也就是想想而已。
人生出负面情绪的时候太多了,要是每次都选择自暴自弃,那还要不要生活了?
再说了,我就算请个假不去上班,又能干什么?
捉奸是不可能的,至少我不相信,她大胆到在公司都能和奸夫搞在一起。
因为时间紧迫,我早饭都没有吃,风风火火地下了电梯。
所幸当我赶到公司的时候,并没有迟到。
和往日的工作不同,今天我们项目中心的人到齐后,杜金浩让我们放下手头所有工作,先到办公室开会。
一番各自的工作总结,以及找出不足和改进方法的讨论之后,杜金浩清了清嗓子,开始讲正题。
“想必大家也知道了,我们部门的主管这个职位,已经空缺了很久。”他的话音一落,一半的人都情不自禁地看了过去。
杜金浩显然很满意我们的反应,继续说道:“我们依照以往的惯例,还是要从文案中选出来。”
这是理所应当的,因为文案直接负责和相应甲方对接,并且担负着应用最多最广的内容部分。
美工有另外的晋升机制,但他们属于技术人员,不适宜放到这种位置。
我想起杜金浩先前跟我说的话,终于提起了一点精神。
然而,杜金浩却提出了两个备选人员。
一个是我,一个是和我交集最少的陆琪琪。
“怎么会是她?”这让我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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