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安琪也发现了这个异状,眉头皱了皱,缓缓俯下了身子。
我只感觉到某处被很温暖很景致的东西包裹住,除了很舒服意外,好像没太多感觉。
然后···我特么就很瓜皮地失去了意识,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是被一脚踩醒的,偏偏踩的地方还很要命。
一阵夹杂着痛楚的快意,让我诈尸一般直起了上本身。
随着我的清醒,一阵阵剧烈的头痛袭来。我不禁死死按住了额头,发出一声口申口今,下意识往后一靠。
“砰”的一声,我撞在了墙壁上,后脑勺的痛楚让我清醒了不少。
我的喉咙和眼睛都很干涩,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眼前的景象。
然后我就错愕了。
“怎么就天亮了?!”我下意识惊呼出这句话,看着秋日清晨的阳光洒落进来。
“老公,叫你别喝那么多酒你不信,丢人了吧。”陈安琪无奈的好听嗓音传来,让我看了过去。
妻子已经穿好了职业套裙,包裹在细密黑色丝袜下的修长美月退一览无遗。最为关键的是,那只纤细秀美的莲足仍轻轻压在我的要害部位轻轻磨蹭着。
“又用这个方法叫我起床?”我是觉得扌廷舒服的,但还是忍不住有点郁闷,“也不用踩那么狠吧?”
好好的一个叫醒服务,怎么那一脚就搞得像S什么M的一样······
“怪我咯?”陈安琪特无辜地眨了眨大眼睛,“我揉了半天你都没反应,不重一点你还能醒啊?”
“老婆辛苦啦。”我只能嘿嘿一笑。
她这才满意地说了声“这还差不多”,然后把黑丝美月退移开。
“对了老婆,”我想到最关键的一个问题,“昨晚我喝醉之后干了什么嘛?”
陈安琪特别无奈地看了我一眼:“你猜呢?”
我茫然摇头:“我不知道啊,所以才问你。”
陈安琪催我起床洗漱,我一边穿衣服,她这才一边告诉我昨天发生的事情。
她说我大概是醉得太厉害,神经都麻痹了,她就是用口也没能让我那里恢复战斗力,什么也没能做成。
“老公,不是我说你啊。你又想做坏事,又要喝得神志不清,是不是傻呀?”陈安琪狡黠地笑着。
听到她这番调侃的话语,我却觉得非常振奋。
一个越来越清晰的念头,出现在了我脑海:那个晚上,我不可能和赵玉做了那种事情!
我特么——
一瞬间,我简直感动得眼泪都快涌出来了。
就像是一个被污蔑的罪犯都快判刑了,突然找到证据沉冤得雪一样······
“怎么说你喝多了不行,你还乐上了呀?”陈安琪笑着掐了我一把,催促我赶紧洗漱,不然上班要迟到了。
“哦哦,好。”我闪电般起床洗漱,而后和陈安琪一道出门去上班。
上班的路上,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动力。
我一定要找林师贤问个明白,踏马的凭什么这样污蔑我,让我一度认为自己犯下了不可原谅的错误,都快被逼疯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