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我干脆狮子大开口。
哈哈,五天工作日过去,正好就是两天周末,平白无故多出一个长假,简直美滋滋。
电话那头沉默了,显然杜金浩也没想到我来的这么狠。
毕竟按照公司的规定,病假也是要发放百分之八十工资的,等于就是连卡都不用打,玩着耍着还能拿大部分工资。
“怎么样啊杜总,有没有问题?”我忍不住忍者笑意催促道。
他越是难做、越是不爽,我就越开心。
先前和江安宁交谈带来的压力和不悦,都在这点小事的甜头中风吹云散。
我觉得,自己还是一个蛮容易满足的人。
“没问题!”杜金浩的声音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你好好养病吧!”
“那就多谢杜总关怀了。”我呵呵笑着。
“嗯,没什么事我先挂了。”杜金浩很明显不想跟我说话。
挂断电话之后我心情更好了,去尼玛的工作啊,老子都伤成这样了,必须对自己好一点。
我这个时候真的是又渴又饿又困,这才想起来自己还什么都没吃。
点了个外卖随便对付一下,我直接万分颓废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开门和说话的声音吵醒了。
我撑开沉重的眼皮,头痛欲裂地坐直了身体,特别茫然地看向门口。
妻子站在门口,只留给我一个曼妙的背影。
她朝着门外挥了挥手,笑得很甜:“安宁哥再见。”
“嗯,再见。”门外传来男人温醇好听的嗓音,似乎已经离去。
安宁哥?
我听到这么亲昵的称呼,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
“老婆。”我轻轻呼唤了一句,睡了一觉起来感觉整个人有气无力的,嗓子也干涩得厉害。
“哎,老公,我回来啦。”陈安琪把防盗门关上,换了拖鞋,显得特别开心地向我走来。
“老婆,你叫他安宁哥?”我心头酸酸的,干脆就问了出来。
妻子错愕地看了我一眼,随后掩嘴而笑,一双狐媚眼弯弯的很好看:“我说怎么一回家就闻到一股酸味,原来是醋坛子打倒了啊?”
“怎么回事嘛,比我还像个小女人啊?”
我被她逗得笑了:“说什么呢。我就是都没听你叫过我国鹏哥,心里有点不平衡。”
陈安琪嗔怪地白了我一眼:“人家帮了我们那么大的忙,这样称呼有什么不对吗?现在不都这样吗,流行什么哥啊总的,一个显得亲切,另一个显得尊敬。”
反正我是说不过她,也只能无奈笑笑。
“再说了,安宁哥认我当干妹妹了嘛。”妻子笑得很开心,我却觉得更不对劲了。
“老婆,你还记得大学那会你跟我说过什么吗?”我问道。
“什么?”陈安琪疑惑开口。
“男人认妹妹就是搞嗳味对象,很多情侣开始都是哥哥妹妹。”我心头一阵无语。
记得陈安琪当时就断然不准我认任何妹妹,还说了一句特别经典的话。
“有事妹妹干,没事干妹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