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开车票,李典一愕,问道:“票呢?”
售票员翻个白眼,道:“开票二十。”
李典气乐了,不过这阵他心情好,也没计较。
从裤兜里掏出玉坠。
这块玉坠巴掌大小,看外形很古怪,李典也形容不出来,青绿色,看着很老旧,不过外形比较完整,没什么毛病,李典很难相信,这么个小东西,就能卖两百多万。
“不能吃、不能穿,也不能住人,那些有钱人居然舍得花两百多万买这么个东西,真是有俩糟钱不知道干什么花了。”李典心里一个劲儿的感叹。
与此同时,马海亮老人躺在床上,想着之前对李典的苦诉,心里也一个劲儿的感叹。
转个身望着窗外。
嗯?
马海亮老人一愕,坐起来在床上四处巴望:“玉坠哪去了?”
下床找了半天,怎么也找不到,马海亮老人一个劲儿的纳闷,突然想起来了:“不会是那小伙子装兜里,临走忘了吧?”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马海亮老人不禁叹了口气,他不知道那块玉坠的价值,倒是没觉得着急,只是因为那块玉坠跟了他很多年了,有了感情,冷不丁不见了,难免有些怅然若失。
“唉!也好,小伙子为我一个糟老头子辛辛苦苦来一趟,就当是给小伙子的一点礼物吧!”马海亮老人叹了口气,重新躺在床上,睡着了。
李典自然不知道马海亮老人已经把玉坠送给了他,心里还一个劲儿的忐忑呢!
到了沧州,李典并没有第一时间买回连云的车票,而是在一家酒店订了个房间,暂时住了下来。
李典是个有良心的人,虽然他假扮记者,骗走了先秦古玉,但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李典会一辈子受到良心的谴责,所以李典决定假戏真唱,死活也要把马海亮老人的这片专访到沧州日报上。
李典在酒店吃过晚饭,洗了个澡,就拿着数码摄像机和笔记本,直奔沧州日报社。
秦雨是沧州日报编辑部的一名普通编辑,今年只有二十五岁的她,生的眉若柳叶,眼若秋水,琼鼻挺直,口若樱桃,身材更是佳,杨柳细腰,**。一身正装,无法掩盖她天生诱人的风情,这是一个极品的尤物。
不过秦雨虽然外形如此出众,至今却没有一个男人追求她,甚是怪异。
已经是晚上了,秦雨却没有回家,她正坐在办公桌前,为明天的头版头条绞尽脑汁。
“啊啊啊这些新闻太烂了,怎么可能头版头条!”秦雨抓抓有些凌乱的长,大叫一声:“天啊!掉个头条新闻给我吧!”
“好!我满足你的愿望。”
一个陌生的声音,把秦雨吓了一跳:“谁!?”
门旁,李典脸上带着怪异笑,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秦雨,心中赞叹:好一个尤物。
迈步进来,李典把笔记本和数码相机放在秦雨的办公桌上,笑道:“看看这个专访能上头版头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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