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死死盯着李典的脸,眼中惊疑不定。
“这位施主,可否将绷带解开?”老道士提了一个非常无礼的要求。
“老头,你要干嘛”刘蕤突然站在李典身前,恶狠狠的瞪着老道士,心说:这老头肯定是恼羞成怒,想害我表姐夫破伤风,我绝不能让他得逞。
李典笑着拍拍刘蕤的肩膀,道:“别紧张,没事。”
“可是人家担心你嘛”刘蕤转过身,嘟起了小嘴。
李典笑了笑,道:“表姐夫知道,好了,没事的,难道你以为表姐夫这一米八五的彪形大汉还打不过一个干瘦的小老头?”
“唔”刘蕤看看李典,再看看老道士,表情放松下来。
李典笑了笑,道:“老头,你叫我解开绷带,有什么用意?先说好了,我脑袋上可没缠着金条,想横财你可是找错人了。”
老道士一脸黑线。
强忍着暴揍李典一顿的冲动,老道士深吸一口气,沉声道:“施主不久前可是受过劫难?”
“哦?”李典摸摸脑袋,笑道:“是啊脑袋都让人打破了,可不刚受了劫难。”
老道士摇头,道:“施主莫要自欺,贫道所指乃是大劫,施主过去两年可是受尽磨难?”
“嗯?”李典心中一震,面无表情的看着老道士,道:“老头,什么意思?”
看到李典的反应,老道士摸摸胡须,又恢复了一派仙风道骨的风范,微微一笑,道:“施主莫要如此,施主面上黑气尽去,想必已是苦尽甘来,只是”
“只是什么?”李典问道。
老道士看着李典的额头,道:“只是施主头缠绷带,无法窥知天庭之气,是以无法尽全功。”
周海娜和刘蕤面面相觑,对这个老道士的看法完全改变了。
居然能看透李典过去两年受了灾,老道士绝非常人。
李典微微皱眉,一狠,伸手把绷带小心地解开,露出还没愈合的伤口,道:“老头,看的清楚吗?”
老道士轻轻点头,抚摸着胡须,将李典全貌彻底看了一遍,时而皱眉,时而恍然,时而惊疑,时而默然。
李典没怎么样,却把周海娜和刘蕤紧张的够呛,这老头,学过四川的变脸吧
片刻后,老道士点点头,道:“施主,缠上吧莫要感染了伤口。”
李典点点头,对周海娜道:“海娜,帮我缠上。”
“好的。”周海娜急忙帮李典把绷带重新缠好,幸好李典恢复的不错,伤口看起来已经好了六七分,相信用不了几天就可以拆线了。
缠好绷带,周海娜问道:“李大哥,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李典笑着伸出个大拇指,道:“很好,专业级的手法,肯定跟医院你那个同学学过吧”
周海娜微微一笑,道:“嗯,学过几天,学的不好。”
“很好了。”李典笑了笑,扭头看着老道士,问道:“老头,如何?看出什么来了?”
老道士正在闭目凝眉,见李典相问,睁开双目,露出惊异之色,道:“怪哉怪哉”
“喂道长,什么怪哉啊?你到底看出什么来了?”刘蕤说话依旧不怎么客气,只是称呼已经由老头重新变回了道长。
老道士满面疑惑之色,道:“这位施主的面相委实怪异,本是天煞孤星之相,注定无伴终老,孤独一生”
“呸呸呸你才无伴终老呢你才孤独一生呢你们全家都无伴终老你们全家都孤独一生”听到老道士的话,刘蕤当场飙了。
周海娜也非常生气,但性格所致,她只是暗自生闷气,看着老道士的眼神不那么友善而已。
李典拍拍刘蕤的肩膀,道:“小蕤,让他说完。”
“还说什么呀这老头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表姐夫,咱们别理他,走吧”刘蕤拉着李典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李典却把她抱住,笑道:“好了,先听他怎么说,好歹把结果弄明白了,免得回去胡思乱想。”
既然李典这么说,刘蕤哼了一声,扭头狠狠瞪了老道士一眼。
李典微微一笑,对老道士道:“老头,听你语气,应该还有变数吧说说看。”
老道士盯着李典的脸,眼里的疑惑之色更浓,道:“施主前不久可是遇到贵人?不不对,应该不是贵人咦?可是,如果不是贵人,又是什么?施主面相却说遇到富贵之星,此星并无生机,应不是贵人,更兼此星出现太过诡异,似是凭空出现,毫无根源怪哉怪哉着实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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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提个不情之请,有人愿当盟主吗?菠萝想盟主都快想疯了(我很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