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把真功夫示人。”
卓青琳一直坐在两人旁边冷眼看着,虽然她对中国功夫不太了解,但是也从战胜龙哪里学了一点实用的搏击技巧,聂磐那天晚上被战胜龙一招之间抓住了脚踝的事情还历历在目,此刻见聂磐的出手已经是迅疾无比,对于聂磐在这段时间内的变化很是感到诧异
“行了,你们俩别总是吵吵闹闹的,影响我做出判断。”
卓青琳伸手轻轻的按摩着太阳穴,背靠着椅子,闭上眼睛,回想着昨天自己回家后发生的一切事情,一切如同电影倒带一般在脑海中浮现
卓青琳记得自己昨夜回家之后先是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父亲已经与后后母苏媛回到家中,自己洗完澡出去的时候他们正坐在大厅大沙发上对弈象棋,后来自己就在他们旁边坐了一会说了几句话,只是简单的说了下聂磐在杭州发生的事情,并安慰后母苏媛不要为聂磐担心,杭州的案子已经了解了然后自己就回房睡觉去了,在与他们二人谈话的时候,卓青琳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自己没有提到一句关于这位罗主任的只言片语。
然后就是今天早晨发生的事情,卓青琳六点四十起的床,在自家别墅的健身房里跑步机上跑了二十分钟的步,在这期间与一起锻炼的战胜龙谈论了一会即将在香港举行的“中泰拳王争霸赛”;后来两个人又一起来到射击房练习枪法,也没有提及罗主任的只言片语;再之后就是接了一个刑警大队女同事的电话,她告诉卓青琳自己要在半个月之后相亲,两个女人谈的都是一些闺密之事,更是没有提及这位死去的法医的可能性
最后在早晨七点四十的时候,卓青琳拨通了昨天通知自己罗主任从北京回来的那个人的电话,因为此人与罗主任住在同一个小区,所以卓青琳叮嘱他去看看罗主任是否在家,以免自己与聂磐扑个空
这个人一心想要抱卓家的大腿,对于卓青琳的吩咐自然是惟命是从,他先跑到罗家问罗主任在家不在家,听说了罗主任出去晨练之后,此人又沿着罗主任平常晨练的路线寻找这位主任,却意外的发现罗主任在马路上出了车祸,并且交警已经赶到现场,急忙打电话拨通了卓青琳的手机号码
这一幕幕的事情在卓青琳的眼前浮现,卓青琳根本无法判断自己那个地方出了差错,在昨晚到现在与自己谈话的所有人之中,除了聂磐她们几个,只有这位给自己报信的人知道自己准备在今天找罗主任,可是卓青琳也知道这个人胆小如鼠,之所以这么为自己卖力就是想得到卓家以后的提拔,这种人根本不会有与自己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游戏的智力,而且他也没有必要先通知自己罗主任回来了,再去把消息泄露出去
卓青琳靠在椅子上,伸手用力的挠着酒红色的秀发,思索了足足几分钟,最后下定结论道:“聂磐啊,我思前想后实在是想不出来哪里出了毛病,我发誓,我就是对我爸,还有你妈,对这我们最亲近的人我都没有提到我们准备找罗主任的这件事情,我怎么会对别人说哪?所以我觉得这个事情或许是我们想的太复杂了或许根本没有泄露消息这么一回事,更不可能有人做出这么一环扣着一环的谋杀,要是这样的话我们的每一步动作都被他掌握,这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我觉得这更可能是一件意外的车祸,就在我们要找这位罗主任的时候,这位不幸的罗主任遭遇了车祸,事情就这么简单,就像说的说的一样,无巧不成,而我们现在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下意识的老是向‘阴谋论’‘谋杀论’这个死牛角尖里面钻,要是把复杂的事情简单点考虑,一切难题就迎刃而解了不是?”
“嗯,仔细听青琳姐这么一分析,我觉得也是这么一个道理,或许这有可能仅仅只是一场普通的车祸而已,这件车祸与聂伯父死亡的案子根本没有任何关系,只是碰巧两件案子有了交点,然后被我们复杂化了”宋夕颜点头赞同卓青琳的观点
聂磐听了卓青琳的话,端起茶杯,把里面的茶一股脑都喝了下去,略微有些苦涩的茶味可以让他的大脑保持冷静:“不,我还是认为这件车祸案就是一宗策划详细的谋杀哎,对了,我想起来,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印证这件车祸是不是一宗谋杀案!”
卓青琳与宋夕颜对视一眼,异口同声的问道:“什么办法,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