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来厕所里面解手,我到处的霞光还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
聂磐当下就在厕所一边的草丛里面藏了起来,中间有几个游客进来过,聂磐一直耐心的守候,等到第五位“客人”的时候,果然是一名全真教的道士,只见他一身青色的道袍,头戴道冠,大约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边走向厕所,一边不停的打着哈欠。
说时迟那时快,聂磐仿佛离弦之箭一般从草丛里面钻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击小道士的背后穴道,小道士好像有点武功根基,在聂磐出手的刹那似乎有所警觉,转身就要准备搏斗,只是聂磐的行动比他快了数倍不止,小道士刚刚转过身来,穴道就被控制了,立刻不能动弹。
“道友得罪了,借你的衣服一用!”
聂磐拖着小道士进入了草丛之中,这片地方比较偏僻,加上又有茅厕的滋润,青草长得郁郁青青,很是茂盛,足有一米多高,人蹲在里面很容易隐蔽。
聂磐虽然点了小道士的穴道,看着他的眼睛滴溜溜的乱转不知道打的什么鬼主意。聂磐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一记重拳直接把他打晕,这才放心的把小道士的道袍扒下来穿在自己的身上,又把道冠戴在自己的头上,看上去还真有点道士的味道。
聂磐生怕自己的点穴功夫太浅,用不了多久小道士醒来之后他的穴道也会自动解开,自己还没来得及出来他就报告了师尊,要是整个道士们全部出动捉拿自己就麻烦了。于是把自己脱下来的长袍当做绳子把小道士的手脚捆绑了,又把衣服塞进小道士的嘴里,等到一切做完了之后这才放心的走出了草丛,假装着刚刚从茅厕里边出来,一边走路一边系着腰带,直奔后宫而去。
前面一座门,门口有四名持剑的道士守着,很多的全真弟子从这扇门中进进出出,聂磐估计这就是通往后宫的必经之路了,当下大摇大摆的了过去。聂磐知道越是显得瞻前顾后越容易引起注意,还不如摆出一副堂堂正正的模样。
全真教的道士现在接近上万人,每天从这扇门里面进出的足足有上千人,守门的道士认识的人有限,也不能一一询问,一般只是看穿着,只要是穿着全真教的道袍的道士,一般都会放入,因为后宫重要的地方还有全真弟子把守,所以他们的工作其实也就是阻挡香客进入后宫而已。
聂磐走到门前昂首挺胸的向里面走去,果然一切顺利,四个道士抱着剑毫无反应,一个个似乎在打盹的样子。
进入了后宫之后聂磐总算长舒了一口气,继续在后宫里面四处转悠,希望能够有所收获,只是现在正是全真弟子午休的时刻,找了一圈,聂磐也没有发现有全真弟子在练习武功,想偷学个一招半式的打算落空了。
在这偌大的地方转悠了足足半个小时,聂磐有些眼花缭乱,这里面的房间足足有几千间,谁知道那个地方是收藏全真武功秘籍的地方哪?
中间也有人盯着聂磐瞧了几眼,聂磐每次都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蒙混过关。考虑了一下,再这样瞎猫抓死老鼠一样乱转也不是个办法,聂磐灵机一动计上心头。
看到迎面走来的一个道士,聂磐上前学着道士施礼的样子道:“这位道兄打扰下,请问我们全真教收藏经书的地方在哪里?”
“呃,你不知道藏经阁在哪里?藏经阁乃是我教重地,又岂是你可以随便进入的?”道士带着警惕的目光打量着聂磐道。
“事情是这样的,小弟是刚刚入门不足半月,因为犯了门规,被师父罚我抄写一百遍经文,并且让我自己去藏经阁寻找经书,并说要是我找不到经文,就要关我一月禁闭,还请道兄多多帮忙啊。”聂磐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哀求道。
道士对聂磐很是同情,问道:“你师父是谁啊,既然罚你抄经文又不给你经书,让你自己去找经书又不告诉你藏经阁在什么地方,这不是明摆着要涮你嘛!”
“赵志敬!”聂磐胡乱的随口应付了三个字,在赵志敬和尹志平之间做选择的话,他宁愿选择前者。
“哦,是他啊?怪不得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哪,遇见这样的师父算你倒霉了,被他整过的徒弟可不是只有你一个。”道士摇头叹息道。
“是啊,很多人都说我倒霉,可是也没有办法,还请道兄指点下藏经阁何在?”聂磐耐着性子问道。
“看你可怜,就告诉你吧,左转向前走二里路,一个两层的阁楼就是了,不过有功夫好的师兄守在那里,没有志字辈的师长写的字条,是不能从里面借到经书的,祝你好运了。”道士说完摇头叹息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