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郝大通和宋夕颜的争吵,此刻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马钰的身上,等着这位全真教的掌教发话,一时间鸦雀无声。
马钰的精神明显的因为受伤有点衰弱,伸手轻轻的抚摸着颌下有些花白了的胡须,略作思忖,清了清嗓子道:“师父对于林前辈的爱意,非我等所能出揣摩。但在师父活着的时候心中却实实在在的最爱林前辈,否则师父他老人家也不会一直守着古墓。两人之间因为种种原因未能结为连理,不能不说是一件让人遗憾的事情。我等身为弟子,理应为先师完成他未遂的心愿,若非聂兄弟提醒,我们师兄弟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一点的。今日承蒙聂兄弟指点,我等岂能再顽固不化”
“师兄,可是”听了马玉的话郝大通还想争辩什么,却被马钰断然拒绝。
“郝师弟,你什么也不用说了,我知道你因为曾经被古墓派的小龙女打败,所以心中对古墓派有些不满,但是我们不能因噎废食,不能因为你们之间的芥蒂,而否决了聂兄弟这么好的主意,能让师父在九泉之下完成生前未遂的意愿,岂不是我们身为弟子应该做的吗?”
听了马钰的话,郝大通不再争辩,郁闷的揪着下颌的胡须,显然心情极为不爽。
马钰这时候站起身来说道:“我以全真教的掌教名义宣布,择吉日将师父与林前辈合葬,让他们生不同裘死同穴,也算弥补了师父生前的遗憾。”
“哈哈还是马真人开明,你真是一个好掌教!”宋夕颜听了马钰的话笑的脸上开了花,一边为马钰鼓掌叫好,一边向郝大通做鬼脸,把郝大通气的吹胡子瞪眼,更加郁闷不已。
丘处机、王处一等其余四子一起点头道:“我等悉听掌教师兄安排。”
“可是,古墓的断龙石已经放下,难道真的有进入古墓的方法么?若是不能进入,又怎么合葬师父与林前辈?“丘处机一边喝茶,一边忧虑的问道。
聂磐点头道:“丘真人不用担心,古墓另有一条密道,是王前辈建造古墓的时候预留的,我们就是从这条隐蔽的密道进进出出的。”
“哦,竟有此事?我等师兄弟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么一条道路,看来先师早就做好未雨绸缪了,先师的高瞻远瞩,非我们师兄弟所能相比啊!”听了聂磐所说,马钰抚须感叹道。
“其实,王前辈还有一个心愿,不知道几位真人可知道?”聂磐一边饮酒一边问道。
“驱除胡人,恢复汉室。这是先师的毕生心愿!”丘处机慷慨的说道。
“嗯”聂磐沉重的点点头,想起历史上记载的丘处机后来被元朝皇帝召见,并且很受器重的事情,此刻不知道和他商议抗元之事,他会做出怎样的反应?
“王前辈在活死人墓里面还留下了一笔不菲的经费,本来是用来抗金的,现在金人已经被蒙古人消灭,估计过不了几年,蒙古人将会大兵压境,兵锋直指襄阳,若是襄阳丢失,则汉室江山不复存在,我觉得我们可以用王前辈留下的这笔经费帮助朝廷抵抗蒙古人的入侵,不知道几位真人意下如何?”聂磐问道。
马钰抚须略作沉吟,随即慷慨激昂的道:“先师的确是以抗金为毕生心愿,如今蒙古大军声势浩大,席卷天下。只怕大宋苟延残喘不了几年了,不过,我等身为炎黄子孙,大汉后裔,岂能向胡人卑躬屈膝!我全真教上万弟子必然誓死抵抗蒙古人的侵略!”
丘处机听了马钰的话沉默了片刻,良久,仰天喟然长叹道:“唉不是我丘处机不爱国,而是我们的朝廷实在不值得拥戴哪,大宋皇帝一个比一个昏聩,朝廷官员一个比一个贪婪,弄得民不聊生,路有饿死骨,前线将士流血流汗,过着有今日没明天的日子。而这些达官贵人却躲在豪宅里面花天酒地,吃喝玩乐,这样的朝廷保不保的又有何益?”
听了丘处机的话,席间一时无语,虽然丘处机说的话有点泄气,与马钰刚才的慷慨激昂甚至有点背道而驰,不过却是说的全部都是事实,大宋朝的灭亡也是咎由自取。
“我们可以一边抵御蒙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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