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聂磐就带着宋夕颜沿着南昌城里里外外的巡视了一圈,因为身怀武功,聂磐身边从来不需要侍卫跟在身后,一直都是独来独往。
作为这个新政权的主人,聂磐要求自己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一定做到事必躬亲,尽量的在老百姓们心中赢得声望。
不过一段时间下来之后,聂磐才发觉做官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有时候经常碰见一些张家长李家短的烂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面对着这样的一群百姓,你很难判断谁对谁错,聂磐无奈之下只能敷衍过去,把这些杂事交给一些文官处理。
这也让聂磐对做官心生畏惧,在心中打定主意,等以后推翻了南宋的政权,打败了蒙古人的侵略之后,自己就带着自己的女人们学习范蠡,泛舟西湖,去过逍遥快乐的生活。
在城里匆忙的转了一圈,没有发现滋事生非的人,聂磐心中暗自庆幸,不然的话又会让自己头疼了。急忙领着宋夕颜登上了南昌城头,眺望远处正在操练的军营,望着军营里的情形,聂磐心中陡然平添了几分焦虑。
只见城下军营里面练的热火朝天的士兵很多人手中并没有刀枪,只能使用一些木棍或者锄头等农具操练,更甭提盔甲、战袍、军马等物资了,若是长时间这样下去,训练出来的军队战斗力可想而知。
湖南库府的粮草、军饷本来支持个三五万人的部队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由于起义军在短时间内迅速的发展到了十几万人,仅凭原来的库存就很难支持了,粮食还可以勉强供应,铸造武器、铠甲需要大量的钢铁和金钱,这是湖南的库府无法支持的,因此起义军有接近四成的士兵没有武器,也没有铠甲。
伫立在城头,任凭初夏凉习习的风拂面,看着军营里面如同散兵游勇一样的起义军,聂磐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远处的树林里面不时的传来了知了稀疏的叫声,这让聂磐的心情更加烦躁。
“怎么了?看你这副愁眉不展的样子,不知道是什么事情惹得我们大元帅不开心了?是不是因为今天晚上让谁和你睡在一起犯愁了?”一身戎装的宋夕颜站在聂磐的身后,用手指戳着聂磐的背部开玩笑道。
“晕,都什么时候了,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我现在是他们的领袖,我得为他们的将来负责,要是这次起义被南宋朝廷镇压了,不知道这些士兵会死多少人!所以,我必须为他们的前途殚精竭虑。”聂磐背负双手站在城头说道,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
“得得说的就像真事一样,是谁昨天晚上从龙姐姐的房间里跑出来,借口上厕所,跑进了李莫愁的卧室里鬼混了半天才跑出来?”宋夕颜悄悄的伸手掐着聂磐的胳膊,不依不饶的问道。
“”聂磐先是一阵无语,回过神来之后才反问道:“这都被你看到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一直在偷偷的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切,得了吧,是李莫愁故意向我炫耀的,我才懒得管你哪”宋夕颜双臂抱在胸前一副不屑的样子道。
“行,今晚我睡你的房间,不用在这里吃醋了!”
聂磐挥挥手,很是慷慨大方的样子承诺道,随即言归正传:“夕颜啊,你看我们的军队这么多人没有盔甲,没有武器,以后怎么和南宋的军队,蒙古的军队打仗?”
“嗯这倒是个问题,一个个都扛着锄头的确不像打仗的样子,倒是像种地的。”宋夕颜捏着下巴陷入了思索,良久,忽然高兴的大喊道:“有了,有了,我想到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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