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来?”钱六指没好气的说道。
牛千刀急忙解释道:“前辈,不是我不来,你也知道,我现在是带罪之身,朝廷正缉拿呢,哪敢露面。万一连累了你和高汗……”
“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牛福你就不怕连累?这里就是有个远近关系,你还是没信得过我!”钱六指越说越气。
“师傅!”高汗端着茶一边递给钱六指和牛千刀,一边打圆场道:“师傅,您别怪牛大哥,他打小就这样,你也不是不知道。”
钱六指喝着茶,不再言声,高汗冲着牛千刀挤了挤眼,牛千刀连忙冲高汗作了个揖,算是谢过。
牛千刀喝了一口茶,对高汗道:“高汗,你啥时候干起了老本行了?”
高汗一愣,随即明白牛千刀这是在调侃自己,笑道:“让我验尸行,让我偷东西,那真难为我了。就你家的那个门,我差点就没出来!”
牛千刀忍不住笑出了声,道:“说正经的,你去牛百刀的屋里干什么了?”
高汗瞄了一眼师傅,道:“没干什么,路过,进去看看!”
“胡说!”牛千刀那里肯信,“快说,你去干什么了?”
高汗一脸为难的样子,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得明白。钱六指看不下去了,道:“是我让他去的。”
“啊?”牛千刀有些意外,不知道这师徒俩演的是哪一出,问道:“前辈,你让高汗去找什么?”
高汗见师傅放了口风,接过话来,道:“牛大哥,你可能还不知道,二哥他很早就回京城了。”
“这个我知道了。”牛千刀道。
“咦?你怎么知道的。”
牛千刀把马赛花和徐勤两次来牛家找自己的事说了一遍,最后拿出牛百刀的字条递给了高汗,高汗看罢,似乎并不惊讶,递给了钱六指,然后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好说了。二哥他是保皇党,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和师傅都怀疑他很早就是保皇党!”
“什么?”牛千刀一惊,道:“不可能。他应该是逃命回来,无处藏身,被逼无奈才当了保皇党的。”
“我也不信,所以我才去他的屋里查看他以前的东西,我想弄清楚,他到底什么时候成为保皇党的!”高汗道。
高汗的话,令牛千刀心中一沉,其实自从他得知牛百刀是保皇党之后,心里一直也有这种疑问的。牛家能有今天的样子,完全是受保皇党暗中利用,如果牛百刀很早就是保皇党人,那么就意味着他出卖了牛家。每每想到这儿,牛千刀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宁肯相信牛百刀只是逃命到京城后无依无靠才加入的保皇党。
“查到了什么没有?”牛千刀对高汗道。
高汗摇了摇头,道:“没有。”
牛千刀松了口气,悬着的心多少放下了些,道:“我就说嘛,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