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或许韩大人他们还没到呢?”
“你看他们没有一点儿防备的意思,这是信心十足韩天魁的人走不到歇马岩。”牛一刀道。
一丈红沉默了半晌儿,道:“你不要自责,怪只能怪周家太恶毒,也怪我和韩大人太大意了。”
“三爷,快看!”朱五突然指着歇马岩的山洞口惊呼道。
众人聚精会神的望过去,只见从山洞中出来了一群土匪,灯火尤为明亮,平台四周站满了人,似乎所有的土匪都聚集了过去,两个精壮的土匪兵押着一个光着身子的人从山洞里走了出来,那人又矮又胖,蓬头垢面,没精打采的亦步亦趋,土匪兵不停的踢打着他,一丈红捂着嘴,险些嚷了出来,抽泣道:“韩大人……”
牛一刀也认出来了,没想到韩天魁已经被破军山的土匪活捉了去。再看韩天魁身后不远的地方,赖九星坐在一把宽大的石椅上,正在喝酒,几个小土匪兵从山下扛上来一根十几丈高的大木杆,找了一处石缝,立了起来。
韩天魁突然激动起来,疯狂的挣扎着,赖九星摆了摆手,押着韩天魁的两个土匪松了手,韩天魁奔到赖九星脚下,扑通跪倒,连连磕头,时不时的抬手猛扇自己的嘴巴,那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任谁看了都觉得恶心。
“韩天魁这是认怂了?”朱五在一旁念叨道。
“看样子,他什么都说了。”一丈红道。
“咱们得想办法撤了,不然也很危险。”牛一刀道。
“韩天魁个王八蛋,草包!”朱五骂道。
一丈红摇了摇头,道:“是你,你也会认怂的!”
“我?我才不会,就是剥了我的皮,我也会把他们祖宗十八代骂个遍!”
“胖子,不要嘴硬,你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么?”
“干什么?”
“看到那根长木杆了没有?”
朱五点了点头,道:“怎么了,要吊死韩天魁么?”
“不……我猜是要点天灯!”
朱五一下子闭紧了嘴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点天灯是土匪中最残酷的一种刑法,也叫倒点人油蜡,通常是把犯人扒光衣服,用麻布包裹,再放进油缸里浸泡,约莫着麻布吃透了油,再把人捞出来,然后头下脚上拴在一根挺高的木杆上,从脚上点燃。
几个人谁也不说话,心里都莫名的悲伤起来,五百多保安军葬送在了破军山不说,连韩天魁也被点了天灯,何止一个惨字能形容的。
众人正愣神的功夫,忽听隐约一声惨叫,只见几个土匪兵驾着韩天魁,开始往他身上缠裹麻布,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得像个粽子一样,两个土匪兵扛着韩天魁,将他扔进了一口油缸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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