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笔:“陶桃。”
李冕跟陆弋阳看着他的举动,不动声色的喝茶。
旗袍女接着问道:“第二个问题,请写下那人的生辰八字。”
“不知道。”
“请写下您与这位的关系,或任何与之相关的任何信息,一行字内即可。”
“朋友。”
旗袍女看到应小川放下笔,说道:“好了,请将纸交给我。”
应小川交过去,旗袍女拿到手之后就退下了。
人一走,李冕就道:“大哥,你怎么写了陶桃的名字?”
“刚才眼睛一闭,脑子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就是陶桃的名字。”
“噗!这也行?”
“有什么行不行的,这么做只是为了试探她们有没有真本事,写谁的名字自然无妨。”
陆弋阳道:“本事该是有的,我在酒店的时候,打听了关于红楼的事,回的人都说红湘阁开了有些年头了,名气大的很,凡去算过命的都说准的很。”
李冕道:“都是这位文师傅算的吗?”
“不一定,红楼总共有三位师傅坐镇,每个阶段只来一位,文师傅是三人中的一位,不过这么久以来,没听说过哪位师傅算的不准。想来,是有些本事的。”
李冕皱了下眉:“这就有些奇怪了,大哥,你上回不是说过,这位文师傅很是年轻,既然是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哪来如此大的本事。”
“小冕,我不是说过吗?修行者,是看不出年纪的。”
陆弋阳一笑,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叹道:“本事大不大,猜不出来,但这茶水,却是真的好味道。”
……
说话间,脚步声响起来。
应小川抬手抵在唇上,‘嘘’了一声,浅浅阖上眼:“你们听,这是几个人的脚步声?”
陆弋阳跟李冕也静心听了听,片刻之后。
“三个人。”李冕道。
“三个女人。”陆弋阳补充了一句。
三人说完,不约而同的睁开眼,去看答案。
只见幔帐后走出来两位身材曼妙的旗袍女,一位眼熟,正是方才带客的那位,另一位穿着墨绿色的旗袍,模样长的严肃,脸上没什么笑容,这位就眼生的很。
而在她俩之后走来的那位女子,衣着简单朴素,气质高雅,脸上仍是蒙着一层面纱,真是文师傅了。
“她就是文师傅?”李冕轻声问道。
他上回虽来过一次,却是以魂体的形态,且从头到尾没有从囊袋中出来过,对当晚在这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后来又全凭应小川口中表达,故而对的人脸没有印象。
“是的。”
“果然好年轻。”陆弋阳打量道:“看身段,年纪不会比我们大。”
“厉害呀你,瞧着身段,就能看出年龄来了?”李冕调侃。
陆弋阳坦然接过夸赞:“那是自然,识人判断的本事,还是有一些的。”
他们在私下议论,那湘文师傅却已落座,视线扫量过来,从左边的李冕一直打量到右边的陆弋阳。
开口说道:“这回来的是三位先生,哪位是方才递上纸条的?”
嗓音甘甜悦耳,入于耳中,十分令人舒服,忍不住多看几眼声音的主人。
应小川道:“是我,文师傅还记得我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