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酒楼里还是没动静,千叶僧醉意阑珊的拎起桌上的酒壶,扯扯身上的僧袍,往着酒楼的走廊处走去。他摸着自己的大光头,眼睛微眯,脚步看上去有些虚浮。
暗中的十六名横刀卫屏住呼吸,不敢轻易乱动,先前那三个人可是在大家眼皮底下,被两支筷子莫名的杀死,虽然横刀卫的培养本身就是为了赴死,可敌人都没看到就死了,也未免太过憋屈了。
“大师,您看咱们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枯松跟上千叶的步伐,小心翼翼的问道。
“走?走什么走?不是还有赌约没完成吗?”千叶僧啧一口小酒,醉意熏熏的问道。
“可,可是……”枯松一脸无奈的望着这位大师,作为一个世俗高手,他知道以他自己的功夫底子,要从几百名兵卒的包围之下逃出去是很困难的。
千叶僧的功夫他没完全领教过,丹阳城里事件纯粹是千叶僧普渡了那些信众,然后他们的死也和酒楼前的差不多,被兵卒以乱箭射杀。
“可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些朝廷的兵马就和外面那些狗一样,需要给他们一次彻底的教训才会乖?”千叶僧反问道。
“咳咳,小道多言了。”
枯松讪讪的说着,把千叶僧落在桌子上的直刀也拿了回来,恭敬的递到他手里。
千叶僧对枯松主动拿刀的行为很是满意,顺过直刀,一脚踢开酒楼的房门,出现在长廊里,悠然道:“其实枯松你想要学习普渡大法并不难,每天跟那些花花草草、虫鱼鸟兽多说说话就行了。”
“嗡!”
就在千叶僧说完这句话后,刹那间,十六柄直刀同时从四面八方出现,这些直刀的主人身形矫健,动若狡兔,手中的直刀更是凶狠异常,几乎把酒楼长廊里的两人周边的死角全部堵住。
枯松看到这情况,手脚一下变得凉飕飕的,他快速抽出手中的长剑,丹田里的真气一运,长剑唰的从向周围的敌人刺去。乒乒乓乓的刀剑声响起,枯松死命的挥出手中的长剑,把十六位横刀卫的直刀全部锁死。
趁枯松与敌人周旋之际,千叶僧又抬起酒壶,慢悠悠的说道:“枯松,再跟你打个赌,就赌我一壶酒能杀了几个人。”
“小道哪知道能杀死几人呐!”枯松苦着脸,单手抓住横栏,反手就是一剑,狠狠的抽在敌人的胸口上,划出一大道血线。
“不赌?那你慢慢杀着吧!老衲看会戏。”千叶僧轻声的游转在横刀之间,还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小酒。
枯松边上的横栏被直刀截断,险些把他摔了下楼,他急声喊道:“全部,大师您一壶酒就能杀死全部横刀卫!”
千叶僧眼睛一瞥,感觉枯松的话听着很顺耳,手掌一番,酒壶里面的酒哗的全部洒出,他大袖一拂,散出的酒就像一粒粒要命的细针,悄无声息的接近周边的横刀卫。
而这十六名横刀卫还在拿着手中的横刀,气势汹汹的往枯松道人砍去。
“这回老道真的要死了!”枯松悲痛的闭上双眼,静等着刀子临身。
嗤嗤嗤的几声响过,横刀卫们手里的横刀不自觉的抖落,他们身体的血肉也如此,如同雨中的泡沫,血肉一点点的从衣服内散落,胡乱的散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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