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思思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披散着栗色的长发,鲜红色的连衣裙,趁着她婀娜的身姿,引得路上的行人纷纷侧目。
阮思思望着二十几层的大厦,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微笑。
华表集团的这个珠宝项目,阮氏心仪了很久,若是她能成功的拿下来,阮华辉自然会对她刮目相看,那样她在阮家也会有跟高的地位。
阮思思昂首挺胸的走进华表集团,身后的两个助理也跟着进去。
“你好,阮小姐,请随我来。”阮思思和助理刚一进到大厅便有人迎上来,而来人正是温蒂。
阮思思点了点头,艳丽的脸上满是高傲的神情,好像把所有人都不放在眼里。
温蒂对阮思思高傲的样子有些不满,但是并未说什么,只是将她带到会议室。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你们总裁呢?”阮思思瞟了一眼空无一人的会议室,不屑溢于言表。
温蒂冷哼,有些不耐烦的回答阮思思的话,“我们总裁也是你说见就见的?”
“你!”阮思思瞪圆了眼睛,想要发怒,但一想到合同就忍了下来。
“我们经理马上过来,你在这等着吧!”不管怎么说,温蒂在华表集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再加上阮思思趾高气昂,瞧不起人,她的心里有些不满。
说完,温蒂也不等阮思思回话,便转头离开。
阮思思虽然气愤,但终究是为了寻求合作,便也就忍了下去。
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阮思思和助理三个人,她有些耐不住性子,便打开门想随便看看。
温蒂因为临时有事儿离开,只留下阮惜寒一个人闲逛。
阮惜寒乐的自在,便一个人在华表游走。
郁郁青青的盆摘,高山流水的假山,无一处不展现华表的实力。
阮惜寒有些累了,便走到休息区,窝在沙发里一边看着新闻,一边啃面包。
阮思思踩着高跟鞋,到处环视着华表的环境,忽然一抹熟悉的身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阮惜寒,怎么会是她?
阮家的弃子,也会有人要?
阮思思微眯着眼眸,一股嫌恶用涌上心头。
几步并作一步,直接走到阮惜寒的面前。
“你怎么会在这里?”
阮思思一改在外人面前温柔的样子,浓妆艳抹的脸上满是嫌弃和错愕,言语里透着一个狠厉。
阮惜寒微微抬眼,墨色的眼眸浮现一抹不屑,唇角一勾,将手上的面包放在桌子上。
“你这样的人都能在这里,我为什么不能?”
阮思思微怒,面目有些狰狞,但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嘲笑。
“在华表啃面包,难道你是这里的保洁员?”阮思思走到阮惜寒对面的沙发上径直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一副高傲的样子,“也对,鸿飞跟所有的公司都打过招呼了,谁敢和靳家,阮家作对?”
阮惜寒不以为然,未施粉黛的脸上浮现一抹笑意,似嘲讽似骄傲。
阮思思的目光骤冷,一股浓浓的恨意从她狰狞的脸上流露出来,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撕个两半,“阮惜寒,你笑什么?”
阮思思最看不惯的就是阮惜寒高傲的样子,宛如骄傲的孔雀一般,吸引所有的目光。
阮惜寒收回了目光,盯着手机,十分的不以为然。
许久,微微上扬的嘴角里,缓缓的吐出了几个字,高傲而又嚣张。
“你还有靳鸿飞,包括阮家和靳家我都并不放在眼里!”
阮思思微怔,随即一双美目仿佛淬了毒一般。
她一个阮家弃女,一个为万人所不齿的女人,为什么可以这样嚣张?
“阮惜寒,如今你什么都不是,你拿什么和我比?拿什么和我斗?”
这是阮思思最引以为傲的资本,有了阮家和靳家,谁敢杵逆她?
阮惜寒冷笑,清冷的眼眸闪烁不定,微微扬起的下颌,宛如高傲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