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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放下。”见她一直掩着脸,皇甫少恒薄唇紧抿,蓝眸中跳跃的火焰让人心生胆怯。
“……”乔沫沫干脆装作没听到,装死。如果他敢强来,她就喊非礼!
不过、不过……问题是,她现在的模样,有谁会想非礼她?
大手突地用力扯下她的掩面的双手,禁固于桌上,薄唇毫无预警地覆上她的红唇。
突然其来的吻,让乔沫沫微怔,随后双手不断地挣扎着,却始终挣不掉他的禁固。
原本浅啄的吻,逐渐加深,最后变成掠攫。
深深掠攫的吻,带着令人迷眩的缠吮,紧密的让人无法喘息,也无法逃避。
唇舌受禁于他,愈吻愈强烈的渴求,令乔沫沫深恐自己要断息在这激吻中,直到细密的热气来到纤细的颈部时,她才得以喘息。
迷茫、困惑、不解行后跃上的皇甫少恒的眸中。
他竟然吻了一个让男人倒处的胃口的老-处-女,而且还觉得滋味不错???
奇耻大辱!真的是奇耻大辱!他一定是被女人的固执给气晕了头,才会感觉滋味不错,还想再吻一回。
乔沫沫见男人似乎一脸大受打击的感觉,不禁被小小地打击到了。
就算是嫌弃她太过生嫩,也不用当着她的脸露出这种表情吧?
而且是他自己吻上来的耶!又不是她拿着菜刀架在他脖子上,强逼他的。
乔沫沫深呼吸,恢复平日死板的模样,字正腔圆,一字一字地对着还没从打击中回过神来的男人道:
“总裁大人,下次请你看清楚对象再吻,我不是什么绝色大美女,味道自然不及她们。”
虽说并不怎么喜欢总裁大人,但是乔沫沫仍然感到小小的心酸。
搞什么嘛!她被强吻都没还感到委屈,总裁大人委屈什么?
皇甫少恒面无表情,蓝眸定定地盯着强装镇定,一脸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耳根子却已经红透的乔沫沫。
狠毒地字眼从他齿中发出,“你确定自己生了两个孩子?”刚刚她那生涩的回应,根本骗不了人。
乔沫沫恼羞成怒,粉拳紧握,犹豫着要不要赏他一巴掌。
“确定,非常之的确定!”银牙咬牙的声音,咯吱咯吱地响着。
可恶,她当初吃了那么多的苦,痛了那么久,才将他们两个生下。
谁敢说两个小宝贝不是她生的,她跟谁急!
“是吗?”皇甫少恒放开禁固着她的双手,拉开两人的距离,眼神复杂地望着她低喃,蓝眸中的迷茫与不解一闪而过。
那味道,似曾相识,甜美得让人一再品尝。
曾经何时,他有遇到这么一个女人。然而在两肌肤相亲了一晚,隔天醒来时,佳人早已离去。
只留下床单上那一抹刺眼的红,以及满室的清香。
得到自由的乔沫沫,连忙揉着发疼的手腕。望着腕际上的一圈红淤,眉心轻蹙。
纠结,怎么办?要是让两个小宝贝看到,肯定会追问。
蓝眸再次扫向她,让乔沫沫心中警铃大响,隔着镜片的双眼大如铜铃。
然而,皇甫少恒却什么也不说便转身离开。
望着被关上的办公室门,乔沫沫长长地吁了一口心,心中直呼暴风雪已过。
老天!总裁大人抽风这一次就算了,再来一次,她怕自己的心脏会承受不住。
感谢总裁大人,第一次让她感到了与死神擦肩而过的滋味。
想起皇甫少恒的那个吻,乔沫沫一张俏脸就忍不住窜红。
无可否认被吻时的心悸,纠结。
一定是跟男人接吻接得太少了,看来得多找几个男人来一下,对比一下才行。
七年前的那一夜,太遥远了。留在脑海里的只是男人恐怖的掠夺,与被药物迷失理智的错觉。
唉!她怎么又想起了那一夜?
那一夜对她来说,绝对是个噩梦!
男人如撒旦一般邪恶的挑逗,兴奋又难过的折磨,让她只能啜泣,无助地哀求。
男人看她的眼神却残酷阴凛,毫无前奏地插-进,让她痛得差点晕过去。
可是在药物的控制下,她却又感到满足的兴奋,很矛盾的一种感觉。
可能是因为那一层薄膜被他无情刺穿的关系,身上的男人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转而安慰她。
结果……搞到最后,原本残酷阴冷的男人,变得邪恶如撒旦。
所以在隔天一醒来,她小心翼翼地爬下床。捡起被男人撕毁的晚礼服,勉强遮住身体,再套上他的外套,强忍着下体的疼痛离开房间。
自始至终,她没胆去看与她缠绵了一夜的男人是谁,深怕会惊醒那头沉睡的雄狮。
只是那阴骛冷傲的语气,和刚刚总裁大人抽风时的狂妄甚为相似。而两个小宝贝的相貌又与他酷似,让她不得不怀疑,那一夜的男人就是他。
如果那一夜的男人真的是他,那她……
不!那男人太恐怖了,打死她也不要被认出。更不能让他知道小宝贝的存在,不管小宝贝是否和他有血缘关系。她都衷心地希望,皇甫少恒不会是那个邪恶如撒旦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