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个小时,被恶整两次。
而且,他也不认为那是恶作剧,那根本就是恶魔才会有的所作所为。
乔沫沫顺着她的长指望去,只见车内一个衣不着体,被他用外套勉强遮掩住身体,却看不清面容的女人躺在车内。
连忙伸手捂住女儿的眼,脸微红,然而却仍然据理力争,“谁让你精虫冲脑,不找个房间再那个。学人家搞什么车-震?不要脸!”
该死的,也不知两个宝贝有没有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要是他害两个宝贝长针眼,她一定跟他拼命。
“我精虫冲脑?”皇甫少恒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的,蓝眸瞪得老大。
为什么每次碰到这女人,他所有的教养和理智都不翼而飞?
那该死的绅士风度,每次遇上他们三人,都会消失得无踪无影。
“难道不是?”乔沫沫瞪着他,明白自己的退让不会换来平静,只会让人觉得懦弱。
既然没人会来保护他们,他们只有自己保护自己。
皇甫少恒低咒一声,火大地丢下一句,“不可理喻的女人!”
该死的,这女人什么时候才能变得淑女一点?
“对!我是不可理喻,但至少不会打一个小孩子。”乔沫沫心疼女儿,眼眶泛红,望着他,“既然你已经不承认他们,请问你有什么资格打贝儿?”
“谁说我不认他们了?”听到这话,皇甫少恒反应极大。
“原来,这就是你承认我们存在方式。”一直不说话的乔小楠突然出声,站在他三步远的地方,大眼倔强地望着他,“现在我打不过你,但是十年之后,我一定能打得过你。你今天打了老姐两下屁股,十年之后,我会十倍奉还。”
“……”皇甫少恒唇角微抽,大手一伸,拎着他的领子提高离开地面。按在车门上,蓝眼中闪烁着阴骛,“小子,我是你老子。揍我?那叫家暴。”
该死的,他才多大?六岁?
上帝呀!他竟然被一个六岁的小孩撂话,说十年后要打他的屁股?!
“那你揍老姐呢?请问这叫什么?”乔小楠死死地抓着他的大手,尖锐的指甲在上面留下血痕条条。
“那叫教训。”两个只有一丁点大的孩子,偷窥大人车震。不教训一下,若以后养成了偷窥的坏习惯,那就糟糕了。
“那好,请问你现在以什么样的身份来教训老姐?”圆圆的大眼倔强而泛着泪光,紧抿着的粉嫩唇儿,似乎在忍着极大的怒气。
乔小楠见他沉默,又道:“父亲?不,你早就已经失去了做我们父亲的资格。妈咪的上司?不,妈咪已经自离,连最后的工资也没要。”
望着又哭又笑的乔小楠,皇甫少恒来由地觉得心头堵堵的。
难道是因为血缘关系?好比他明明有能力让老头子一击毙命,却迟迟下不了手。
“小楠!”乔沫沫惊慌失措地望着儿子,泛着泪光的大眼满是担忧。
乔小楠没有理会乔沫沫的叫唤,大眼依然望着眼前的沉默的皇甫少恒,“你有没有想过,妈咪当初跟你只有一夜的情份,没有任何的感情。对她来说,你甚至是个噩梦。”
虽然他们每次问妈咪,她和爹地是怎么邂逅相遇的。妈咪总说是因为爹地大人太帅,她一个没忍住,兽-性大发,直接将他扑倒了。
但是,他知道,这都是谎言。
“什么?”一夜-情?蓝眸倏地瞪大,完全不敢相信真相竟然是这样。
只是一夜-情?这跟他认为满腹鬼计的她,根本就差了十万八千里。这,让他怎么接受?
大脑中所受的冲击让皇甫少恒,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能愣愣地望着泪光闪烁的乔小楠。
“你以为妈咪看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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