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乔沫沫坐在床前,望着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两个宝贝,葱白的芊指轻轻抚过乔贝儿柔软的长发。
两天了,女儿失踪了两天,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失而复得的感觉,真的不是言语能形容得出来的。
只是……她这一身伤,真的让人很忧心。
虽然大师兄保证不会留下任务疤痕,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
女儿才这么小,如果身上留下这些丑陋的疤痕,以后……
女儿喜欢游泳,喜欢跳舞。
如果留下了这些伤疤,以后必定会造成不少的心里阴影。
虽然师兄们都不愿意告诉她,到底是谁将贝儿捉去,但是心底隐约跳出一个人的名字。
除了戚美美,她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想贝儿的命。
虽然不是百分百地确定,但是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可能是她。
毕竟在帝国,整间秘书室里的女性虽然厌恶她的存在,但是更多的是喜欢她的存在。
毕竟以她当时的装扮,能将她们存得更美丽,女人就是这么的爱慕虚容。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问戚美美,为什么要这样针对她?
自问,她并没有得罪过她,可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两个宝贝。
先是勾-搭上黑道,让人捉他们去酒店。
如果不是两个宝贝早已经对这些事习已为常,只怕早已经被吓得不成样了。
后是直接将女儿掳走,然后赏了她一身的鞭伤与烟头烫痕。
不过她也知道,大师兄不会让戚美美好过。
如果是以前,说不定她还会向大师兄求情,不要对她那么残忍。
但是她犯了自己的大忌,伤了贝儿。
所以即使大师兄要将她当成白老鼠,来进行各种解剖,她也不会去看一眼。
会将贝儿掳走,难道是因为那天在西餐厅里,贝儿与小雪调皮地将她的假皮扯下?
可是她并不是地中海,更不是头发稀疏者,为什么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不懂!真的不懂!
烦闷地情绪,让乔沫沫起身想到外面透透气。
轻手轻脚地将门轻轻掩上,然后走在暗灯的过道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丁点的恐怖。
只差她披头散发,穿着一件白色裙子,赤着脚丫。
已经是凌晨的两点,所以医院里静得出奇。
乔沫沫只觉得身上的寒毛正一根根地竖立起来,忍不住双手互擦,希望能减少这种怪异的现象。
老天,虽然这间医院她来过不少次,但那也是白天来的。
这两天在,也只顾着照片女儿,哪有空去注意到入夜后,医院里的空气竟然是这么的冰冷?
去到外面让病人歇息散步,呼吸新鲜空气的绿化带中的唯一的凉亭。
才刚坐下,一件衣服便披在了她的肩上,乔沫沫被吓地跳起来,想跑离凉亭。只是双腿竟然没用地软绵绵,抬不动一步,更别提跑了。
老天!她不会碰到了传说中的那种东西吧?
乔沫沫欲哭无泪,怎么也不敢转身看向那个站在她身后的“鬼”是什么模样。
“夜里天气湿冷,你竟然连外套都不穿就跑了出来?”一道熟悉的怒吼声,差点把乔沫沫吓得魂飞魄散,却也让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缓缓转身,怒瞪着男人,气呼呼地低吼着,“皇甫少恒,你知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老天,他到底知不知道,如果刚刚不是她心脏够强,早就被吓晕了?
“吓到你了?”皇甫少恒眉头打结,似乎不解自己怎么吓到好了。
刚刚不过嫌病房里太闷,白天睡得太多,睡不着,所以才出来透透气。
没想到正想回去的时候,竟然看到她低着头,抱着双臂慢慢地跺向凉亭。
不过最让他生气的是,她明明就在他旁边坐下,竟然没有看见他这个大活人!
真的……想抱着她,狠狠地惩罚一番。
乔沫沫没好气地瞪着他,“废话!这里黑乎乎的,你突然从我身后冒出来,我没吓坏才怪!”
也不想想他无声无息地将外套披在她肩上,连声招呼也不打。
很难不让人怀疑,是不是被那种东西缠上了。
不过也因为多了一个人,刚刚的那些莫名的恐惧也没有了,甚至于……还有那么的一丝安全感。
紧紧身上的外套,发现是件皮黑色的皮大衣,也难怪她刚刚没有注意到。
似乎明白了她的恐惧,皇甫少恒伸出右臂,猛地将她抱进怀里。性感的薄唇勾出一抹邪邪地坏笑,亲昵地凑近她的左边的耳垂。
“沫沫,你不觉得现在的时间与地点,还有天时,都是偷-情的好地方吗?”
灼热的气流,轻轻地喷洒在她的耳朵,惹得乔沫沫轻轻缩了一下。
“皇甫少恒~!”乔沫沫气败急坏地低吼着,似乎不敢相信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在想着那些色-情的东西。
“叫我亚瑟!要不然我就吻到你叫为止。”皇甫少恒近乎无赖地要求着,甚至于为了达到恐吓效果,还故意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这个可恶的小女人,都不知跟她说了多少次,要唤他亚瑟。她却总是忘记,老唤他总裁大人。
如果,将总裁两字换成老公的话,他会比较乐意接受。
“你别太过份!”可恶,总裁大人今天到底吃错了什么药?动不动地说要说吻她!
最让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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