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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少恒充耳不闻,大步流星地走出花园,右手一直紧紧地抱着她,连一秒也不肯放手。
乔沫沫虽然心软,但是还不至于继续触怒他。
出了玫瑰花园,皇甫少恒也懒得去拜访老夫人,直接带着两人上车离去。
回到他在法国的买的别墅,便将自己关进书房,拒绝任何人的进入。
望着佣人完封不动捧回的晚餐,又抬头望望二楼的房门紧闭的书房,乔沫沫叹了一口气,从佣人手中接过托盘,举步上楼,走向书房。
抬手敲了敲房门,只听见里面传来皇甫少恒低沉而带着不悦的冷咧嗓音。
“我说了,我不饿。”
乔沫沫也恼了,火大地道,“皇甫少恒,我数到三,再不开门,你以后都睡书房。”
该死的,什么烂牛脾气嘛!她被儿子指着鼻子骂是狐狸精都还没有这么消沉,至少他还存在儿子的记忆里,一回来就将自己关上书房不吃不喝。把自己当是超人吗?
“一——!”
“二——!”
“三……”
三字才刚出口,房门已被打开。
乔沫沫视线越过他,看向房内。
她刚刚好像听见书房里传来了什么声响,只见桌子微斜,而眼前的男人脸色又有一些泛白,左手还捂着左腹,恐怕是起身太慌忙,撞上桌角了。
“吃饭!”没有理会他脸上的痛苦表情,乔沫沫气闷地将托盘往他手中一放,冷冷地道:“等下我会检查。”
顾不得手中的饭菜是否会打倒,皇甫少恒快速上前拉住她的手臂,“沫沫,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小楠一直在威廉斯家!”
沫沫的冷漠,让他感到心慌。
他从不相信爱情可以让人疯狂,让人惊慌失措。会为对方的喜而喜,悲而悲。
“我知道。”乔沫沫拧眉,脑子里一个激灵。
他一回来便将自己关在书记一整天,该不会是在想怎么跟她解释吧?
他们相处了三年,自己虽然不能百分百摸清他心中的想法,但是至少能猜到七八分。
他有没有骗她,她心底清楚得很。
“你……真的相信?”皇甫少恒问得小心翼翼,深怕会将她惹恼。
“嗯。”乔沫沫点头,瞪着眼前的男人,“别告诉我,你将自己关了一整天,是因为这件事。”
如果是,别怪她揍人。
“一半半。”没胆说全部,皇甫少恒聪明地选了个保守一点的说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