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理解她不似法国女人那般开放,但是偶尔还是会为她的含蓄感到郁卒。
每每他满腔热情时,她却仅是不冷不热地回应,实在很伤他大男人的自尊心耶!
或许,这些都是他自找的,谁让他爱惨了她?
舍不得她难过,舍不得她生气,舍不得她的眼泪。
唉!让他怎么跟她抗议嘛?
听到他的抗议,乔沫沫先是微微一愣,美丽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受伤。
她知道自己无法像其它女人那般开放,也或许是她的表达还不够,偶尔他会忍不住抱怨她的冷漠。
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亚瑟,抱歉!我……”乔沫沫想道歉,然而朱唇却被人捂住。
“嘘!不要跟我说对不起。”那会让他更难受,仿佛他只是她的朋友,而非她的男人。“谁让我爱惨了你,非你不可?”湛蓝的眸子含着淡淡的笑意,一副我早就已经习惯了的模样。
乔沫沫轻咬着唇瓣,感动不已。
见她要掉泪,皇甫少恒慌得六神无主,只能故作轻松逗趣地道:“嘿嘿,感动的话,就给我一个法式热吻!”
一记粉拳轻轻捶着他的左肩,“讨厌,你这个色鬼!”
虽然嘴上喊着讨厌,但是乔沫沫仍然送上红唇,安抚着他那颗不安的心。
浓稠的气息弥漫着整个办公室,旖旎的春光,以及女人的娇喘,在办公室内回荡着。
三年前,皇甫少恒是上流社会的花花公子,乐于玩情人游戏,却从不碰自己的员工。
三年后,想进办法,千方百计,只为诱-拐怀里的小女人,自毁不啃窝边草的誓言。
女儿和儿子都十岁了,他却还没有将孩子的妈拐进礼堂,这对他来说,何尝不是一种耻辱?
但是他却不敢用强的,一来,是他亏欠她与两个孩子。
二来,他也希望她是心甘情愿地嫁给自己,当他的老婆。
三来,就算他想强,女儿和儿子一个不爽,带着她藏起来,那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他已经错过了七年,守了三年,可不想再来一次。
直到心中的情绪平稳了一点,乔沫沫才起身,将身上的被子盖住身旁男人的脸庞,然后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沫沫……”皇甫少恒拿开脸上的被子,有些可惜地望着穿上衣服的乔沫沫,目光有些怨念,他怎么感觉自己越来越像个牛郎了?
乔沫沫脸上带着薄怒,激情未退的双颊一片嫣红,抬眸望着他。
“你不能用过就丢!”皇甫少恒像个受尽委屈的小媳妇,不满地嚷嚷。
“……”乔沫沫哑然无语,半晌过后,伸手进口袋找了找,掏出三张欧元大钞。低身将那些纸币放在他手心,退后一步,清了清喉咙,语气万分认真地道:“抱歉,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
然后,不待他有所反应,便转身打开休息室的门,潇洒万分地离开,留下某男在里面抓狂。
湛蓝的眸子,怒瞪着手里的三张欧元大钞,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价值,竟然只值三百欧元。
上帝呀!他堂堂法国首富的价值,竟然是三百欧元?!!
就算他是牛郎,以他的身材加床上服务,也不只这一点欧元吧?
不对,他在想什么?
被心爱的女人当成牛郎打发,他竟然还有空在这里计较自己的服务费???
Shit!他又不是牛郎!
呜。。。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皇甫少恒欲哭无泪地望着三百欧元,有股想砍人的冲动。
恼怒地将钱揉成一团砸到地上,该死的!沫沫竟然把他当成牛郎。
可恶,看他怎么收拾她!
起床快速套好衣服,走出办公室隔出来的休息室,坐在办公桌前拿起话筒,直打乔沫沫的内线,将她唤进来。
GiGi见乔沫沫从办公室里出来后,粉颊嫣红,嘴角还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整个人有点如光焕发的模样,明艳得不是了。
最终忍不住心底的好奇,笑眯眯地靠了过去,左肩轻轻地撞了她一下,一脸暧昧地瞧着她,“沫沫,老哥的技术有那么好吗?”竟然连完事后,还一脸兴奋的模样。
“嘿嘿!”明白她问什么的乔沫沫,脸蛋更红了,害羞地干笑两声,含糊其词地道:“还行吧。”
唔……至于她刚刚和亚瑟开的小小玩笑,就当是他们之间的秘密,没必有告诉GiGi。
“看你现在的样子就知道,老哥的技术让你有多满意。”看来,身经百战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GiGi……”能不能别再聊这个话题?
乔沫沫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以免丢人现眼。
幸好,此时桌前的内线响起,让她得以逃脱GiGi的追问。
然而,刚拿起话筒,乔沫沫有事先之明地将话筒放离自己的一臂远,以免被某男的怒吼震破耳膜。
“乔沫沫,你给我进来说清楚,那是什么意思!”
不明所以凑过去听话筒的GiGi,被皇甫少恒的怒吼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是!总裁!”乔沫沫调皮地吐着粉舌,然后不待他说第二句话,飞快地将话筒放下。
GiGi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上帝呀!沫沫,你干了什么好事?”
老哥不是才刚和沫沫恩爱完吗?怎么好像还是欲求不满似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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