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没有太多的喧哗,只有屋外积雪从上面掉落的清脆响声。
皇甫少恒坐在窗前,右手的两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雪茄,任由雪茄的香味索绕于鼻间。
只要一想到袭击沫沫的凶手是自己的叔叔,他就头疼。
书房的门被人悄然打开,刻意放轻的脚步声,让他即便不回头,也能猜出来人是谁。
“有事吗?”对于萧迎敖,他实在提不起太多的热情,甚至于给他好脸色。
犹其是一个时时刻刻等着接收自己女人的男人,他没有让人将他轰出去,还让他住进家中,已经是他的最大忍耐。
虽然皇甫少恒没有起身招呼他,但是萧迎敖倒好,完全将这里当成自己的地方。
走到旁边的小吧台,随手挑了一瓶红酒,拔开瓶盖,深深嗅了一口酒香。
轻轻摇晃杯中的暗红液体,品尝了一口才出声询问,“西瑞尔是你的什么人?”
下午他听到西瑞尔这三个字时,表情像是早就料到,又像是震惊,一种十分矛盾的情绪。
让他不得不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竟然让这个天之骄子露出这种表情。
皇甫少恒沉默了一下,才抿唇说道:“我叔叔。”
惜字如金,仿佛多说一个字就会挂掉似的。
“还有呢?”看得出他挺爱红酒的,要不然也不会在书房设吧台,还收藏了如此多的上等红酒。
湛蓝的眼睛猛地抬起,直盯着他。
空气顿时僵住,两人宛若野兽般对恃着。
许久,皇甫少恒才别扭地将头扭开,淡淡地出声说道:“小时候,老头子甚少理过家中的妻儿,西瑞尔是老头子的朋友。印象中,西瑞尔出现在家中的频率比老头子这个一家之主出现得还要多。”
有点可笑,又有点可悲,却又是那么的真实。
闻言,萧迎敖双眉一挑,没有任何的同情,或许该说,他一直都是个冷血动物。
“后来呢?”豪门事非多,会这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后来,他暗中拉拢其它的董事,欲要将老头子拉下董事长的位置。安插他的儿子进入威廉斯集团,想吞掉整间公司。”可惜,西瑞尔叔叔的儿子不争气,不到半年,便被人查出公款私用,锒铛入狱。
“小时候,他对你很好?”萧迎敖一张俊脸微沉,似乎不满他妇人之仁。
“是很好。好到我曾经暗暗希望,他是我和GiGi的父亲。”直到此刻,皇甫少恒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适合当医师。因为他总能让人放下心房,吐露心扉。
难怪沫沫和女儿对他那么尊敬,原来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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