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你还好意思喊救命?竟然敢私自跑到人家姑娘卧房里去,我不打断你的腿还能把你从衙门里捞出来,已经是你天大的福气了,你还奢望我给你上药吗?胡钩子,你也别想跑!”
一回手,胡老二这位家眷就像拎着小鸡子一样,将胡钩子也拽了过来。而胡钩子双腿打颤,显然被吓得不轻,一双三角眼睛咧成了斜三角形,一脸的衰样。
胡老二一回头,就见着一个大吨位的‘姐姐‘一手拎着自己,另一只手提着胡钩子,就那么轻轻一甩,他们两个就像丢麻袋一样丢到了院子里。顿时,一通刀光剑影血色冲天,最残酷的刑场也不过如此,那张钟馗脸的巨型泼妇,强势的拿出了一条皮鞭,瞬间,胡老二只觉得自己的世界,暗淡无光啊…
揭开倒霉的胡家不说,凌艺已经上了楼,端坐在自己房间的太师椅上面,而高来福从库存中拿出了一壶米酒,将米酒送到了凌艺的面前。
凌艺还没见过这个世界的米酒。她将酒壶提起,揭起细长的酒壶顶端的盖子,一缕淡淡的清香飘进鼻子。但是,酒味道并不浓烈,确还带着一丝丝甜味,实则的粮食米酒。可是,当凌艺取出一小酒盅,倒出一些,酒色有些发黄,其中还有些杂质,凌艺尝了一口之后,顿时皱起了眉头,接着,一股辛辣的感觉从她胃里窜起,烧得她食道仿佛都熟了似地,登时脸色通红,那劣质酒特有的粗糙辛辣窜的凌艺不住的咳嗽起来。
高来福有些急了,急忙去找了一杯白水,凌艺喝了水后,脸色依旧不好,那酒实则是太过猛烈,又异常辛辣,并不像是闻起来那么香甜,实在是太粗糙了。
高来福看着凌艺紧蹙眉头,有些担心,但是缓了一会后,凌艺终于舒服一些了。
“小姐,这酒…”
凌艺打断了他的话,问道:“咱们这卖的都是这种酒?就没有一种醇香一些,味道纯正的酒吗?这也太糟糕了。”
“小姐,咱们这酒可算得上整个蓬莱城最好的酒了。供酒的是个名为胡钩子的胡家酒农,清风楼都是供应的这种酒呢。但是好酒嘛,您说的那可是皇宫御供的琼脂玉酿?琼脂酒那可是世界上最纯正的酒了,我只见过一次,那还是老爷的赋税得到了皇帝陛下的嘉奖,皇帝特赏赐了一桶上等宫廷琼脂,我当时就在一边看着,那味道传的老远,那可是真正的美酒啊!”
凌艺看着手中杯子里黄澄澄的还带着杂质的米酒,又看看高来福那一副自豪的样子,心中不住大为叹息,神啊,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什么好东西了,这等酒还能称得上美酒?如果这就算得上蓬莱城最好的酒了,那么,她前世所见那些陈年名酿,岂不是都是神酒琼浆了?
不过,高来福那一句清风楼的胡钩子惹了她注意,她问道:“咦?怎么,咱们和清风楼的酒都是一样的?这清风楼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啊,小姐你不知道吗?整个蓬莱城可就那么一个酒商。我采买酒的时候就打听清楚了,蓬莱城内只有一个刀姓酒商,霸占了整个蓬莱城的酒类市场,又是常年贿赂蓬莱城的城主,所以几年来根本没有人敢动他们。没有一家酒楼不是在他家进货的。而恰巧,刀家有一独女,名为刀瑶,虽然名字动听,但是却是生的虎背熊腰五大三粗,有着一般男子两个粗细的身材,面如钟馗红脸重毛,那可是实打实的丑女。可是,却被清风楼的胡二爷娶到了家里。
从此胡老二就有了刀家的靠山,酒楼的生意也就越做越大,而且,地理位置也颇好,收购了旁边两家的酒店,清风楼一时间成了蓬莱城最大的酒楼了。”
“哦?还有这种说法。这清风楼的背景还很大嘛。”
凌艺沉思了下来,这下这等事情可就难办了。她拿出好酒来问题不大,可是,问题是,一旦惊动了刀家,以刀家的实力,她现在的羽翼还太过薄弱,一定会受到打压啊,整个蓬莱城唯一的供酒商,除了这表明上的风光华丽,里面的歪歪道道肯定也颇多。明摆着都和城主关系匪浅,暗地里的那些似是而非也肯定沾了不少,没有一些粗暴的力气,怎么会一统蓬莱酒道呢。
可是,今日自己刚刚得罪了胡钩子,虽说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供酒奴才,可是她已经放下了大话不再从他那里进货,除了自己生产一些美酒,也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呀。
自己若是生产美酒,一定会冲击了这蓬莱城的酒道,不仅刀家容不下她,隔壁的清风楼更是容不下她了。本来,自己这酒楼开张三天,红火程度已经超过了清风楼,而且还整日爆满,从无空闲,这小小的醉仙居一天的收入绝对可以比得上那清风楼了。除了胡老二昨晚醉酒惹事,清风楼还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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