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便饭。”
步月如低头含泪,默默一揖:“贱妾叩见国太,吴侯。”
吴夫人见她彬彬有礼,楚楚动人,笑道:“既是步主记的从妹,也是我们一家人,不必客气,来,月如,坐下一道吃个便饭吧。”
于是大家就坐下。
孙权对月如说:“步小姐,今日不知你会来,未准备什么佳肴,还请不要介意。”
月如忙说:“吴侯过谦了。吴侯救命之恩,月如已是愧不能当了,而今又得如此礼遇,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孙权说:“月如不用客气,我和你从兄步骘是一家人。”
步骘也说:“月如,吴侯恩泽四方,今日你就不用过于客气了。”
月如于是举杯说:“既如此,月如就不客气了。月如先敬大家一杯。”
大家干完酒,月如又举杯一一向在座的敬酒。
当轮到她举杯向谢兰敬酒时,说:“月如敬孙夫人一杯,孙夫人真是国色天香,月如那日宴席得见,已在心中默默惊叹。今日又见,真是幸甚!”
谢兰淡淡一笑,举杯说:“过奖。”她过于淡然,反而显得月如过于殷勤了。
月如有点尴尬,忙举杯对阿香说:“月如敬孙小姐一杯。”
阿香说:“客气了。”
月如大杯大杯的酒喝下肚中,可却丝毫不见醉,吴夫人赞道:“月如,见你这般豪爽,应是女中豪杰,又怎会被指为杀害亲夫呢?”
孙权代她答道:“步小姐才华横溢,陆真兄弟兄嫂平日早怀恨在心,因陆真的保护,才得以安然。陆真一去,陆家上下就要致步小姐于不义了。”
吴夫人听了,怜悯地望着月如,说:“月如,哀家一见你就喜欢你,往后,你要时常过来和哀家聊聊天啊!香儿年幼,仲谋又忙,诩儿和匡儿又远到其他郡县做县丞去了,这孙府上的其它人,可不似你这样善解人意啊!”
吴夫人所指的“孙府的其它人”,谁能听得出来是指谢兰。谢兰表情还是淡淡的。孙权则低下了头。
月如说:“多谢国太喜爱。月如一定常来陪陪国太。”
孙权见阿香一声不吭,问:“香儿,你怎么不说话?从荆州回来,就成天苦着个脸,可是遇到什么伤心事了?”
阿香摇摇头,说:“香儿没有什么伤心事。香儿以后再也不会伤心了。”
这字字句句透出一种决绝,可是声音却伴着落寞与悲伤,使得这句决绝的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诉苦。
见了阿香头上仍然戴着那凤尾粉玉钗,孙权的眼中一阵失落。
月如说:“孙小姐,大家都很关心你,也包括我步月如。往后有什么不开心的,也可以找月如聊聊,月如极愿倾听。”
阿香笑道:“多谢步小姐。”
谢兰此时却开口了:“香儿妹妹,改日妾教你绣帕子吧!妾也常心中寂寞,可是绣着帕子,针针线线地把悲伤绣入帕子里面去,心里就没有悲伤了。”
谢兰的声音不高,语速很慢,可是字里行间却如透着沉沉的香末,淡淡的苍凉。
阿香说:“那就麻烦二嫂了。”
阿香睨了眼孙权,孙权的脸色一阵灰暗,无尽的心事隐藏在他的眼睛里。
他与谢兰各自的苦,都是那样的分明,可是却都是那样的不可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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