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谢兰缓缓地被小翠扶着步入厅堂,见大家都坐好了,说:“母亲、夫君怪罪,妾来迟了。”
吴夫人嘴角肌肉抽动,当着月如的面也不好意思发怒,冷冷地说:“你能来一起吃饭,就是我们孙家莫大的福气了。哪还敢怪罪你?”
谢兰说:“吃饭时,未有人来通知,故妾来晚了。”
吴夫人嘴角抽动一丝冷笑:“如此,倒是我们的不对了。”
“妾不敢。”谢兰拿眼瞟了下身边的小翠。她知道是这个小翠,总是忘记了来通报她去用膳。
月如说:“都怪奴家,来了也未去拜访孙夫人。”边说边起身作揖。谢兰只淡淡一笑。
于是一起用膳。
听闻月如又受陆家人侮辱,吴夫人伤感地说:“想步家过去在中原也是名门望族,到今日,迁家江东,月如却要受陆家如此欺凌。”
月如说:“陆家是江东望族,我们步家人自是得罪不起的。多亏了吴侯处处扶助,月如才侥幸逃脱。”
孙权听了,目光犀利,嘴角不屑地挑了挑,说:“孤倒要看看,这江东到底是陆家的天下,还是我们孙家的天下!”
众人用完了晚膳,谢兰就早早回了房。奴婢们上了茶点,吴夫人抓着月如的手,边吃茶点边聊家常。孙权则与阿香坐在边上听着。
这时,奴婢把一月佃户农户交租的帐单交了上来。吴夫人眯着眼睛看着,叹气道:“我老了,这孙家大大小小的家务事,虽然平日香儿和柔荑会帮忙打理,可是这帐本上的事,却仍是我一人操持。平日里帐目一多,我这记性就不好使了,总出差错。”
月如要了帐单看了下,说:“如国太不嫌弃,月如对这帐房的事也略懂一点,月如愿效犬马之劳。”
吴夫人高兴地说:“如此甚好。哀家听闻月如之前在陆家时,就把陆家帐内的事管得井然有序。这帐房的事交给别人哀家也不放心。如若月如肯帮哀家,哀家真是多了一个臂膀啊!”
月如说:“这是国太垂怜月如,月如感激都来不及了。”
吴夫人于是叫人拿来一把金钥匙,对月如说:“明日哀家就当众宣布你为我们孙家帐房主管,这是帐房的钥匙,月如收下。”
月如于是接了。又聊了会,吴夫人令孙权送月如回家去。
月如低下头,脸上泛着红晕,跟着孙权进了马车,离开了孙府。
吴夫人望着他们一道离去的背影,感慨道:“这两人倒越看越般配!”
阿香静静地立于一边,把一切都看在眼里,步月如讨人喜欢,谢兰清高寡和,眼下月如又成了帐房主管,这孙家的财政都掌握在月如手上了,月如已深得吴夫人信任。莫非吴夫人有心撮合孙权与月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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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如被孙权送回步府后,孙权就回去了。步骘把月如迎了进去。
听闻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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