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救俺吧。"
哼!!
雪梅这才有些羞红着脸,开始掀他裤子,然后那杵着的旗杆就暴露在空气之中,可能感觉失去了束缚,居然点了一下头。
毕竟是个实习的小护士,这样的场面还是头一回见到,手颤抖着一寸寸伸过去,开始检查他的伤势,经过张大头的指引,雪梅在那两颗荔枝的中间找到了伤口。
蛇牙进去了约莫一厘深,好在没有伤及要害,只是咬穿了层皮而已。
清理了一下伤口可能留下的污物,连缝都不用,打上一支血清和消炎针就行了,这农村的卫生所里头是常备着血清的,要说突发事故最常见就数被毒蛇咬,每年都会有人碰上,要是赶到县里头,那就不知死多少回了,所以至少都会有备着一支。
打过水,吃完药后的张大头那股亢奋劲总算消退,头脑得昏昏沉沉,躺在病床上居然迷迷糊糊地眯了眼。
雪梅刚刚毕业不到一年,处理这点没技术含量的事儿还是没问题的,虽然这儿是要害,不过看那两个小点的位置,一看就这都是小玩意,但是在清理完所有东西后,眼睛忽然又落到了那高高竖起的帐蓬上。
那东西实在是太夸张了,她在大学里处的男朋友跟眼前这号比起来,简直是没法见人。
这分开了一年,不知肉味的她心里砰砰砰地跳起来。
呸呸呸!!想些什么呢,她背过身去,不再看那顶帐蓬。
过了两分钟,听着外面倾盆大雨声,不知怎么的,她鬼使神差地轻轻唤了句"张大头?"
没回应,她悄悄转过头来,声音再加大点"张大头!张大头!!"
看着趟在床上一点反应也没的张大头,雪梅下意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护士服,起来四下张望了一下。
刷地一下,她用力拉上了隔帘。有了这一道布帘子隔着,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许多,外面的风声雨声都一下被隔开成两个天地一般。
雪梅呆呆地在位子上坐着,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高耸的帐篷上,要不……看一眼。
她只是一个小姑娘,还有着一股了学校的气息,虽然在解剖课上整条尸都见过。可是正是基于对人体的了解,才越发对这么高的帐篷好奇不已。
这裤子下面,隐藏着的究竟是何等的奇葩,单单是看着就让人面红耳赤,刚刚因为要治疗,她倒是没有多细看,此时回忆起来,不免就好奇到不行。再加上这一年不闻肉味,杜医生又是个糟老头子,骤然出现这么一个乡村超级品种在面前。
哪怕只是一个小姑娘,也不禁浮想连篇,心里面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的崩溃消融。
整个心肝就像是猫尾巴在挠啊挠,她的脸蛋儿越来越滚烫,最后一咬牙。缓缓伸出了右手,轻轻放在了那个帐篷的头顶之上,隔着裤子就是一团厚实的触感。
又热又充满了弹性,估摸了一下手中的形状,雪梅不禁吓了一跳。用手抚压着裤子,那上面直接凸出一道清晰的蘑菇形状来,居然……居然真有这么大这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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