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边聊天,雪梅的脸上就浮现出了各种各样的表情,时而坏笑,时而娇羞,都不知道她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不仅仅是如此,她还打开相机,伸出手来搭擎天柱上边,还俏皮地扮了个鬼脸,虽然就露了个下巴,不过身上的白色衣裳却清楚无比,只要是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认出她来。
雪梅拿着手机脸上全是得意地笑容,她往外边打量了下,雨声依旧。
不过杜医出去也有一段时间了,她放下手机,伸手过去把裤子提回来,然而那杵着的在面前格外的显眼。
一个念头鬼使神差地冒出来,雪梅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两只手犹犹豫豫了好一阵才轻轻把那东西给握住。
只是当双握住后,居然还长出小半截来,只有亲手丈量过,才能直观地体会到这种冲击。
下边不由就是一股湿意起来,"坏东西"嘴里边轻骂了句,咬牙把裤子提了上来,然后一把就将那擎天柱给按了进裤子里头。
哪知这家伙头铁得很,才刚松手就又蹦了出来,雪梅脸蛋红得跟苹果一般,又啐了口,双手齐上才将之关了回去。
屋里重新静了下来,雪梅只是会了一下就坐不住了,将护士裙拉起一截,一只手儿偷偷钻了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停了,外边传来摩托车的声音,张大头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睁开眼,恰巧就看到穿着护士服的雪梅,她若无其事地从旁边走开,"雪梅姐,不好意思,我睡着了。"
"嗯,没事就好。"却没发现这妮子嘴角一抹笑意,笑得那个叫意味深长,更兼有几分得意。
“咦,张大头,你咋啦?”一个带眼镜的老头进来就问。
“杜大夫,就是被蛇咬了一口,好在雪梅姐已经给我打了针。”张大头简直说了下,没说部位,没说经过,要是知道蛇毒吸出来了,那地方可不比别的地儿,自个是铁定吸不到,哪谁会帮自己吸?
虽然说大把人爱吃荔枝,可是自己长的这两颗珍贵是珍贵,却是没人受吃的。
好大,老头也是循例问了声而已,眼见他屁事都没,也就没再理会,直接就返回自己那间屋子。
张大头寻到雪梅,开口问:“雪梅姐,这个一共多少钱啊?”
“嗯,一百块!”雪梅随口回道,实际上是一百二十块的,那血清很贵,不过嘛自个占了这么大个便宜,自然是要免个零头。
这点儿权利,她还是有的。
一百,这整天数也太整了,张大头有些狐疑自个是不是被宰啦?
想了一下以前听说打血清的事情,却也没啥概念,好吧,一百就一百,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递了过去,不得不说,最近他是随身带着巨款啊。
一百块说用就用,哪儿像以前,一分钱都恨不得扒成两半来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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