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跳出胸口,心里彻底崩不住,心知是说啥都没法再圆回来了。
既然这样,那就去球,反正他也没从来没想过把刘蓉儿当媳妇儿,有得干就干吧,反正她刚刚也干过了!
之前跟李桂兰背着王二狗跟陆大海两个,很是在里头磨了一会,可是压根就算不得真正干,顶多也就是试了个深浅而已,就在里头沾了点汁,连滋味儿都没记住,这回一次吃个够本……
这肥兔子都送到嘴边了,还能往外推不成?
哼哼!张大头埋头进两雪丘中间,在一片柔软温暖的地方打着滚儿,手上也没停着,三几下就将其余的给扯将下来,嘴巴还砸巴个不停,李桂兰的身材一向就是标杆,以前看着就能让他想犯罪的那种.
如今扯着那两座挺拨的雪峰,好一阵巴唧,只恨不得能吸出点儿什么来?
李桂兰挺着胸脯,只感觉两只宝贝都快被这犊子给玩坏了,整个快要融掉一般,自打那回之后,她在家里时时刻刻都在想着那捣浆糊的滋味儿,这半饱不饱的,又不能找别个,那感觉就别提有多憋屈了。
身子就跟一座火炉子,烟气儿都快要咕噜噜冒出来了,偏偏还要压着不声哼出来,只有鼻孔里时不时情不自禁想起来会哼那么一下。
直到这会儿,她终于可以得偿所愿,完全放开,这声音就叫配了乐一般,往高音里上,在房间里边绕樑,直要把男人整个都烧起来。
两人在床上就跟两条大蟒蛇,缠成了一团,一条白的,一条小麦色,要不是小麦色那条起起伏伏,夯打着白色那条,简直就分不出来。
砰砰砰……
衣柜里的某个小妮子闻着旧衣服不满地踢着柜门,这都叫啥事啊?为啥每回是要她躲衣柜里,不能是她让别人躲衣柜,听自己欢声歌唱?
看看……看看床上那婆娘,平时矜持得跟个啥似的,这会儿叫得那么欢!
刘蓉儿听越不是滋味儿,只能拿柜子出气,只把那老衣柜当鼓一样踢得砰砰响.
“啥……啥动静?”李桂兰这会儿已经被他给顶到了云彩上边,在那飘啊飘落不下来,不过那么大的声响,自然不可能没听到,只是迷迷糊糊疑惑问。
“床有点儿不平,我踢平它!”张大头随口糊弄着,没有理会,继续埋头苦干。
李桂兰那雪白丰满的身子顿时荡漾起一圈圈的波浪,可是吧,那衣柜砰砰砰响个没完,卧槽!这小妮子是彻底怒了,再让她这么踢下去,铁定是要穿帮。
“不行,这床要蹋了……”张大头说着一下停了下来。
李桂兰也正惊疑不定呢,一听他说床要坏,也是吓了一跳,下意识问:“啊,那……那咋办?”
“桂兰姐……”张大头一手按着一只山头,边开口:“看来今天只能到这儿了,改明儿我再去找你吧,反正现在个个都传我是个天阉了,也不怕人说我俩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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