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跟锤子一样,一拳过去,脸都开了花。
现在气成这样,那黄月才一副斯文文弱的样子,要是被他含恨一拳过去,都不知道会发生啥事呢,真出了事岂不是害了他。
好在,经过反复劝说后,张大头总算是不提这一茬,三人一块儿上山,这时候一起干活儿倒也是熟练。
两个婆娘寻起草药,木根来愈发熟练,张大头挥锄头如风,把那气都撒在上面,泥土翻飞间,木根也渐渐暴露出来。
李桂兰把竹筐放下来,和金香月负责捡,木根归木根,草药归草药,两人整理得齐齐整整,相比起在山竹树爬上爬下,还要带着在山上跑来跑去,也算是轻松上许多.
东西虽然不重,但是挺占地方,空着的时候还能叠做一叠,这装了东西,就只能一只只扛了。
三人扛了一趟下去,还有两筐,张大头回去扛第二趟,若是以前,两个女人就在那儿等着唠磕了,也不知是这会聊得差不多了,还是咋的。
反正是李桂兰这回居然跟了上来,要上去帮忙拿一筐。
张大头也没多大在意,上边就剩一筐蘑菇一筐木根,蘑菇可能也就十斤,一个婆娘拿也是轻轻松松,反倒是能让他省些事儿。
毕竟自己一个人扛一筐,抱一筐也是挺麻烦的事儿。
走了没多远,李桂兰却是先开了口:“香月的事,你真就听她的算了?就那么忍了黄有才那缺德玩意?”
“黄有才自然是要收拾的,那天他是看着我在香月姐家,我警告过他,居然还敢来这一套,真以为个个都是软柿子随便他捏呢?不过这事儿不是应该黄大柱急才对吗,怎么这货一点动静都没?”
张大头有些诧异地道,按理说这么大件事,黄大柱不可能不知道吧,金香月就没跟自己老公说,好歹也是叔倒辈的。
李桂兰一听到这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压着声音道:“那就是个十足的废物,以前靠着老爹挺威风,现在除了躲债就是喝酒,这么多年香月都没有孩子子,据说就是因为黄大柱大冷天的醉倒在水窝子里,那玩意泡在水里彻底给冻废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大头心头动了动,这事儿有八九成是真的,因为他都两回撞见金香月一个人躲起来自摸,这不是被男人亏着了,那有可能会饿成这样,敢情是这么回事?
“先等等,等到了镇上,我找朋友问问,看看有没办法直接治这厮,要是治不了,至多不过是亲自动手收拾那玩意而已。”张大头咬着牙道,“我就不信这种亏心事,全村的人还能帮着他。”
“我看你叫姐也叫得挺自然的,老实说,你对香月是个啥感?”李桂兰忽然话题一转,问了这么个问题。
“香月姐?”张大头心中一凛,扭头看着她,“就是可怜呗,一个明明该是被人疼的女人,硬是成了这样,被黄有才那厮这么欺负都不敢吱声,咱可不能让她这么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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