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狠下心来摸出手机给大奎哥打电话。
“喂?”“哗啦哗啦……”
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黄有才心里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不过还是用诚恳的语气道:“大奎哥,是我啊,那个……兄弟们到哪了?”
“兄弟?”那边似乎没想起来是啥情况,“什么兄弟到哪?”
“大奎哥,那啥……我之前不让你带兄弟来三里沟给兄弟我撑一下场子嘛?”黄有才忍住没有憋出血来。
“啊对,说起这个还害我被老大骂了一顿,你特娘的少管兴旺酒店的事儿,那不是你能惹的!”“嘟!”
那头直接把电话给挂了,黄有才愣在当场,他这回算是真正体会到自己是多么微不足道,压根就完全没被人当回事,被放了鸽子不算,临到头来还要被臭骂警告。
他没憋出血来,但是憋出了内伤,张大头卧槽尼祖宗……
还有大奎,大飞哥,去尼玛的哥,黄有才无比怀念当初自己还是校长的日子,那个时候三里沟这一亩三分地谁不给他面子。
人人见了都得喊一声黄老师,黄校长啥的,逢年过节,买猪肉都能打对折价,谁家有那啥稀罕的好吃的,都会紧着他。
便是青菜都不用自己种,因为只要到菜地里走一遭,就会有人送菜,虽然不值几个钱,但的确很有面子,而且省事。
家里的婆娘就因为连菜都不用种,懒成了头猪,他那个悔哇,这会儿哪还没回过味来,当初那些人撸他帽子时,表面说是因为大妞,实际却是金香月的事儿。
肯定是金香月把事情捅了上去,最后上头翻帐本,就把他给撸了,可是谁捅上去的?不用想,除了张大头是张大头。
若是金香月有那本事的话,也不至于被他欺负成这个样子了。
横愣子憨头憨头地冲他问道:‘有才哥,还继续喝不?’
黄有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实在是有些无可奈何,没办法,收了这么个傻小弟,只能接受他这些缺点。
关键是出来混,你没个小弟很丢份,再蠢也得忍啊。“喝!老子可不是吓大的。”
黄有才看着着外头围观的村里人,心里一阵没底,干脆一咬牙坐回去,装也要装出个样子给人看。
“好嘞,正好我刚才跑了几步,肚子又有了空隙。”横愣子憨声道。
黄大柱这时却是又凑了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有才啊,刚刚那情形你也看到了,实在不是我不帮你,怪只怪……那个,以后你还能不能再带我去那场子,我一定会记着你的好。”
记着我的好?有个屁用,你特么媳妇都跟人跑了,老子还用得着你这窝囊废记好。
不对,这货又蠢又贪,不从他身上捞钱都对不住自己。
他咬咬牙道:“行吧,我也想叔你能够翻身,到时咱们联手再报仇雪恨,哼哼,这回大飞哥睡着了,不然非弄死他不可,你放心,等咱们有了钱,说话就有份量了,到时看他还敢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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