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碎了牙齿往肚子吞,也不知咽了多少的眼泪苦楚,最后想到了法子,自己安慰自己,头回会有负罪感,感觉太羞耻太出格了。
可是有了一回就有二回,慢慢地,就变得越来越奔放,只要没人,心思一上来,便安慰安慰自己,骚情也骚情吧,连自己都没法对自个好的一点,那活着也太悲哀了。
张大头见她这般,多少也能理解,若是换是自个的话,也没法在这儿呆着,说什么也要出去正面面对。
“那香月姐,你想好住哪儿了吗?是住我这儿,还是那……”
“回黄家肯定是不合适的,我先住学校吧,那儿还有几间空屋,收拾一下还能住人。”金香月咬牙看了他一眼,自然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可是就算是跟黄大柱离了,也不可能就这么跟着一个小年轻。
两个的年纪差着呢,她是不可能嫁给张大头的,最多也就是保持着像李桂兰那样的关系。
“也好,到时我帮你搬东西?”张大头道。
婆娘顿了一下,忽然就将上衣给掀了起来,她原本就穿着一件张大头的t恤,又宽又大,里头还是空空荡荡的,两个大白兔毫无束缚地放了出来……
也不知咋地,张大头发现身边的婆娘一个个好像变得越来越骚情了,个个都有点儿向苏妃那狐狸精变的趋势,难道是因为受了自个的影响。
便说金香月吧,平素就是一个娇滴滴的柔顺婆娘,可是眼下,却是摇身一变,就成了比苏妃还要诱人的极品女人,居然懂得利用自己的一切来诱惑他,像是要将他给榨干一般。
难得她如此骚情,张大头自然是乐得不可开支,平时想都不敢想的招式,此时全都往她身上使,还别说,看着这般漂亮的女人让自个为所欲为,雪白姣好的身子欢快的跳动。
每每都有如馨如兰的婉转哼嘤传出,她平时当惯了老师,嗓子都特别有劲儿,便是此时哼出的声音,都格外的有腔调,将小犊子的魂儿都给勾了出来。
小棚子的床完全不经用,两人也不知咋就从屋时,一路滚到了外头,整个大榕树下都留下了两个人打架的痕迹,张大头感自个混身都被婆娘给啜了个遍。
混身上下,每个毛孔都透着舒爽劲儿,谁又能想得到金香月会这么疯,估计她老公黄大柱也料不到吧,婆娘疯过后软趴趴在他怀里,连胳膊儿都抬不起来,可下边还依旧紧紧将他给吃住。
第二天,张大头亲自开着车子,给她搬东西,村里头的人指指点点,可是没人敢吱个声。
当着他的面,没人敢触那霉头,毕竟张大头的名堂是打出来的,先是老纳,后是黄有才叔侄加上横愣子,愣是跪在他面前求饶。
从来都是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欺软怕硬是人的本性,这村子里也没几个不信邪的,又不是勾你老婆,不信邪也不敢这时跳出来对他说句啥。
事情很顺利,也在意料之中,金香月的东西也不多,嫁过来这么多年,她所有的衣裳都是结婚的那会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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