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带都称那怪物叫‘狼人’,后来当地ZF纠集了上百个军人,手拿微冲,上山搜了一遍,最终一无所获,最后也就不了了之,这些年在这山上,再也没有碰到那怪物,这张照片上的怪物很像那个‘狼人’,所以,我才感到很是奇怪。”
我愣住了:“狼人?”
湘西这里到底怎么了啊,一会儿又是诈尸的,一会儿又是僵尸的,这又开始出现狼人了,我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发现自己接触越多,感到越是头疼,单单未知存在的僵尸已经够我吃一壶的了,现在又出现个狼人,而且这个狼人还将展一笑给劫走了。
先前,我已经确定了,那些被盗的死尸,是朱不二用来炼制僵尸,以此对付我的。
可是,刚才在老展失踪的地方,我不单发现了一丝线索,还捡到了一块骷髅门的令牌,那块令牌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是碰巧落在那里的?
或者,就是这个狼人遗落下来的……
假如,这块刻有‘勾魂使者’四字的令牌是狼人遗落下来的话,那么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展一笑被骷髅门抓走了,其用意,就是为了要挟我,和前些日子被骗的飞机哥一样一样的,终极目的,就是为了对付我!
白东菊看我眉头紧皱着,就没有打断我的思维,等到我眉头舒展之后,他才说道:“风兄,我觉得这件事情,恐怕很不简单。
”
我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然后,我把自己刚才推理出来的结果,一五一十的说与白东菊听了。
白东菊听完之后,手指敲击着桌面,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一样,然后,他抬头问我:“风兄,你确定你那朋友是被骷髅门的人劫走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敢断定,因为这些所有的经过,也都是我的猜测而已,具体事情的真相,我不在现场,所以,也不敢十分确定,不过,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骷髅门的人一定去过那里。”
说完,我掏出那块黑黝黝的骷髅令牌,递给白东菊:“白兄请看,这东西就是我在那地儿捡到的。”
白东菊接过令牌,盯着看了一会,忽然闭上眼睛,嘴里默念着咒语,将那块令牌放在鼻子边上,闻了一下。
我讶然的看着这一幕,难道这个走阴先生,还能从这块冰冷丑陋的铁片子上,闻出来什么线索不成?
紧接着,白东菊双眼猛地睁开,口中忽然吐出一口黑痰,一把将那块令牌扔在桌子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我吓了一跳,慌忙走到他的身边:“白兄,你这是怎么了?”
白东菊喘了几口气之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摆摆手,说道:“无碍的,刚才我施展‘闻香术’,不小心被令牌上的凶杀之气侵入心肺,现在没事了。”
他所说的‘闻香术’是一种早已失传的奇门异术,据说施展出这种法术之后,施术者的鼻子能够在九九八十一种气味之中,精准无比的分辨出每一种气味,当真是比狗的鼻子还灵敏。
只不过,这种术法向来属于旁门左道,上不了台面,古时候,多是一些跑江湖的下九门所用,随着社会的发展,科学的进步,这种术法已经慢慢的遗失,真没想到,白东菊竟然还会‘闻香之术’,着实让我另眼相看。
白东菊看我讶然的望着他,苦笑了一下,咳嗽着说道:“老祖宗遗留下来的很多手艺,已经在一点一点的流逝,一点一点的被世人遗忘,这些年,行走江湖,我学了不少江湖杂耍,不为其他,只是不忍心看着老祖宗传下来的精髓,到了我们这一代失传。”
看着眼前面色苍白的秀气男子,我的脸色慢慢肃然起来,这一刻,白东菊单薄瘦弱的身影,在我心里从所未有的高大。
正是因为像他这样的铮铮男儿的坚持,堂堂华夏五千年历史长河,积攒下来的文明,才能一代代的得以传承,这些年,国家破除封建迷信,已经使无数老祖宗传下来的手艺,在无声无息中消失掉,到现在,剩下来的,已经寥寥无几。
想想……都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从桌上拿起那块骷髅门令牌,问白东菊:“白兄,不知道刚才可曾闻出什么没有?”
白东菊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你猜我在令牌上边闻到了什么味道?”
我皱着眉头,试探着闻到:“难道说,白兄刚才真的闻到了狼人的气味不成?”
白东菊看了一眼远处黑漆漆的大山,长叹口气,说你猜的一点没错,我的确在令牌上边闻到了狼人身上的味道,先前,正是这种味道,刺激的我心肺受损,气血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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