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感到什么不妥,比我自然多了。
穿好了干净舒适的衣服,那个七窍玲珑的秘书笑了笑,轻声说道:“两位先生一夜劳顿,想必此时肚子一定十分饥饿,徐董已经为二位安排了一点简单的饭食,二位请随我来。”
其实,我本来是想先前往徐友德的办公室,将昨晚的事情说与他听的,可是,既然饭菜已经做好,而且我和展一笑昨夜连番生死搏斗,体力消耗的厉害,此时肚子里也的确颇为饥饿。
于是,我并未回绝这个秘书,和展一笑点了点头,跟在此人身后,走了出去。
到了餐厅之后,一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一眼望去,令人忍不住食欲大振。
我皱眉观望这桌饭食,显然造价不菲,不说其他,单单那一小盘子松露,想必就当花费数万元,这一桌子如此奢侈的饭食,当可见徐友德的诚心了。
我这人帮人做事,全靠个人喜好,并非你有钱,我就帮你做事。
身为风水术士,一定要有最基本的原则,我这些年行走江湖,只帮善人排忧解难,大奸大恶之辈,就算给我再多的酬劳,我都不会帮他解决麻烦,而大善之辈,纵使穷困潦倒,可是被我碰上,我也会分文不取,帮他一帮。
我先前已经说过多次,我之所以不辞辛苦帮助徐家,不是因为徐家雄厚的财力吸引了我,而是因为那个善良女孩徐敏的那句‘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打动了我。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会在这年关将近寒冬腊月之际,四处奔波,为徐家解决麻烦。
徐友德今日安排这份饭食,感激我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个原因很有可能是想让我吃完这顿奢侈大餐之后,等下为他徐家做事之时,会更加卖力。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看到桌子上的奢侈饭食之后,才会皱起眉头。
不过,很快我便释然,徐友德身为商人,在商言商,多年的生意人,人心就算再善,也难逃生意人的精明,这个所谓的精明,有的时候也可以说成是奸诈,只不过徐友德本性不坏,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下来,身处这个尔虞我诈的大染缸之中,并没有染黑了良心,已经实属难得了。
我对自己要求比较苟可,做每一件事情之前,都会先考虑一番,然而,并非所有世人都会像我这样,我将自己的道德束缚强自加在别人身上,未免太过吹毛求疵。
不管怎么说,这顿奢侈大餐,都代表了徐友德满满的诚意,而且,我和展一笑为了他徐家的事情,千里奔波,数次生死之间来回,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顿奢侈大餐,我们二人受之无愧。
想通此节,心中坦然下来,我也就不再客气,和展一笑拿起象牙筷子,好好的享受了一番这场难得的饕餮盛宴。
酒足饭饱之后,展一笑惬意的躺在椅子里,舒服的伸个懒腰,幸福的差点呻吟出来:“风哥,活了这么几十年,今个吃了这顿饭,我他么的才知道什么叫享受人生,这几十年真他么的白活了,怪不得当今世道的人,为了钱可以什么都不要,命可以不要,脸也可以不要,原来有钱人的日子是这么过的,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比人,气死人啊!”
我拿起桌上的餐巾,擦去嘴角的饭粒,淡然的说道:“当今世道,所谓的人人平等,其实只是一纸空谈而已,如今贫富呈现两极化,而且有朝着越来越厉害的趋势发展下去,穷的越穷,富的越富,正是因为如此,这个时代的人才会如此的冷漠,才会如此的没有人情味,老展,假如你每天都能吃上这种饭食,可是当你看到我们国家,还有无数个孩子连学都上不起的时候,你还能咽得下去吗?”
展一笑一愣,随即脸上露出慨然之色:“风哥所言极是,唉,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你这样一说,我的心里咋还有点难受了呢?”
我双眼看着展一笑懊丧的眸子,说道:“你的心里难受,那是因为你的一颗良心尚未泯灭,假如这个时代,多出一些像你这样心里难受的人,我们这个国家,我们这个民族,就有救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堂堂华夏,必将彻底雄起,昂立东方,不会再让任何蛮夷欺压,不会再让任何鬼子凌辱,那时候,我们走出国外,我们可以自豪的说我们是华夏人,我们也不必再让自己的子孙后辈学那些听不懂的鸟语,那时候普通话将会成为世界的官方语言,这个星球的人类,都要将华夏语当成教科书,让我们华夏语在这个星球的每一个角落响起。”
展一笑一下子站起身子,紧紧的握着我的手,手上青筋鼓起,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风哥,我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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