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个事情都有她在内,正因为你和之间的纠缠,所以才让你心乱,让你没办法再看到真相。你再仔细的想想,难道安琪真的毫无可疑么?当你在面店里第一次说起立场理论时,她激动的哭了,这是一个正常人的反应么?当斯诺死后,这个遇到小事就会哭泣的女孩却突的强硬了起来,不仅控制了组织,还大肆激进活动,破坏人们的利益,这难道不让人奇怪么?你第一次被人诬陷非礼的时候,是安琪救了你,第二次被诬陷的时候,还是安琪找人给你解围,到了这次,还是安琪帮你安排跑路,真的这么巧合么?难道这就一点都不可疑么?你想,你离开澳大利亚谁会最高兴呢?你为什么就不原意试着把安琪放到对立面去呢?难道难道你真的爱上她了么?”小雨说着说着,眼圈有点红了,可她还是深深的呼吸着,抑制着自己的眼泪落下,在她的面容上,有一些哀愁和心痛。
雷声半张着嘴,痴痴的坐在那里,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的话如同雨点般打在雷声的心里,又化成了清流,将他的心洗涤的干净透亮,雷声喃喃道:“试着把她放到对立面去”
小雨痛苦的闭上眼睛,捏紧了拳头,幽幽的开口道:“如果你做不到,那你回国,我留下来调查。”
船舱里面半天都没有声音,似乎连雷声的呼吸声都听不到了,小雨遏制着内心的痛苦,又迷朦着眼睛朝他看去。
此时的雷声却有着很大的改变,他的面容上不再有迷茫和沉溺的神色,反而是有一种凛然的气质慢慢的升腾了起来,他的目光深邃,直接的射入了小雨的心中。小雨的身躯一摇晃,几乎昏厥过去,这段时间里,她不仅是辛苦,那种内心的折磨实在是拖垮了她。但雷声身形一闪,便搂住了她。小雨怔怔的看着雷声,开始有了一点委屈的表情。
可雷声却笑了,他的微笑是如此自信,就像是一个彻底卸掉了枷锁的人,浑身畅快不已,他在小雨的耳边说道:“这次吃醋这么温柔,不跟我生气了么?”
小雨鼓起了嘴,可眼里还是有点诧异,仿佛还不相信雷声会在一瞬间想通一切,她撅着嘴说:“我怕把你推到安琪那边去,你是我的,我不会放手。”
雷声点点头,又叹息道:“其实我没有爱上她,虽然曾有过些心动,可只要有你,就容不下别人。只是安琪对我实在是好,所以我没办法把她当成对手去看待。你说的对,试着把她放到对立面去,一切就迎刃而解了。我确实是心乱了,结果该做的事情都没有去做。”
“你要做什么?”
雷声露出了笑颜,此时的他已经如同从前般一副大局在握的架势,语出惊人道:“我要去坐牢!”
“嗯?”这下轮到小雨不懂了,她歪着脑袋,疑惑的看着雷声。
雷声抚着小雨的发,解释道:“那天在停尸房,我突然想到,其实诬陷我的人和精怪们不是一伙的,精怪们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但诬陷我的人肯定是另有意图。所以我干脆去顺他的意思,就去牢里面看看,说不定反而有收获呢。”
小雨点头,边思索着,边说:“你的意思是,只有你顺理成章的去坐牢了,才能知道他们的意图是什么?”
雷声也高兴了起来,说道:“不错,安琪连续三次解我的围,这确实是个疑点,如果把她放到对立面的话,反而我进监牢里面是应做的事情。就这么办了,我们回去,你继续调查,而我则去坐坐澳大利亚的监牢,看看到底有什么古怪等着我。”
“那安琪”小雨似乎若无其事,可却有所指。
提到了这个,雷声缓缓收起了笑脸,沉思着说:“人心比什么都要深的多,虽然我不信她会是这样的人,可很多事情并不以我的意志转移,她做过些什么,谁能料的到,也许,连她自己都始料未及。”
小雨抿起了嘴,脸上似笑非笑,却又有了点忧虑的神色,她转头朝舷窗外看去,海水是深蓝色的,这蓝水之深,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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