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据说是被你的大伯一家人接到市区去了。还有,我也查了下******的行踪,如果没有猜错,她应该是去了杭城,有人亲眼看见她上了杭城的火车。”
李东升暗暗舒了一口气,看来自己这几天因为接触到萧福安,知道还有一个自己陌生的世界存在,变得有些捕风捉影起来,金科这两天之所以没有这么快打电话来告诉自己这件事,看来他该是花了不少时间,去调查、验证******和爷爷奶奶的去向去了。再加上,自己还要他去警告无知的良民,带李正堂上海城,相信这些天金科也未必有过安稳觉。
李东升感激的道:“谢谢你了,金叔,过几天我可能就要回国,所以你就先留在那边好了。”
金科显然料不到李东升这么快回国,同时却是欣喜的道:“这么说,你把王贵那小子干掉了?”
“是啊。”李东升仰头望了望天空,道,“是总算替小媛报了一半的仇。不过接下来,我可能要针对齐老的公子齐凌野,到时候金叔要是觉得为难,可以不要插手,你只要不妨碍我就成。当然,金叔要是看不惯我的行径,想回去润远,我也绝不勉强。”
金科还是第一次听说李东升和齐凌野有过节,着实吃惊了不小,接着却深吸了一口气,沉重的道:“当初齐老爷叫我过来跟着你,就是要我把你当成是另一个齐老爷,所以,无论东升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
接着金科又惊疑的道:“我记得东少你好像说过,你去美顿,除了要报复王贵,还将在华尔街金融市场做几笔大买卖,大展拳脚吗?你是不是不打算利用润远新产品带来的机遇,给自己赚取第一桶金了?”
李东升道:“既然来了宝山,就不能空手而回,这才是我李东升的作风。我之所以回来,是因为找到了一个比我自己更合适在股票、期货等市场翻云覆雨的高手,相信这个人,不会让我们失望。”
金科为之一震,道:“这个人是谁?”
李东升略微紧张的道:“唐武涯,齐润远的结拜兄弟,你有没有听齐老提到过这个人?”
金科皱眉道:“唐武涯?不就是你在的琴君酒家的老板?他是齐老爷的结拜兄弟?这件事,我怎么从未听齐老爷提起过呢。齐老爷倒是曾兴致勃勃的和提起过一个叫老顽童的结拜兄弟,不过却不是唐武涯。”
李东升听到一颗心直铅坠下去,感觉两眼一黑,直到听金科后面那一句提到“老顽童”,才重燃一点希望,道:“他说的这个老顽童,是不是曾经威震金融界的‘股瘟’?”
金科愕然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除了我之外,齐老可是从未对别人提起过。”
李东升终于放下心来,道:“因为齐老说的这个老顽童,就是唐武涯。金叔,你能不能仔细回想一下,齐老提到这个人的时候,有没有说到他的什么事情,比如弱点、把柄什么的,嘿嘿,我正想找这些东西来,乖乖的逼他就范,否则要想说服这个唐武涯,我还得花上不少时间,这可并不划算。因为齐凌野的婚礼,也快开始了,我还想好好的去喝杯喜酒去呢。”
金科辛苦的想了半天,却没有想到什么,李东升不禁微感失望,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却终于打完了花费,被迫挂断。
李东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收拾心情,进入琴君酒家,大厅里面看到的一个人,却叫李东升大喜过望,一时将找不到唐武涯把柄的事情,给抛却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