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的俞飞儿脸上闪过一丝的温暖随即又转变为担心。
五个虎背熊腰一看就像混黑道的家伙除了手里的酒瓶外期中一个瘦高个子的男人手里还多了把刀子。
独臂中年人没有一点惊慌之色咧嘴笑的同时朝凌云看了眼。心领神会的凌云搬了把椅子慢悠悠的上了舞台二话不说的把俞飞儿扶到椅子上招手让服务员拿来一叠纸巾有人又找了酒精过来。
俞飞儿任凌云扶到椅子上脱去凉鞋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台下。连酒精带来的燎热都像没有知觉般。
抹去脚面上的血后那是一双小巧精致的脚白嫩的皮肤上几根血管清晰可见修长的小脚丫上一尘不染。精致绝伦。凌云有总托脚入怀的冲动。
俞飞儿完全把凌云当成空气任他摆布。
见用酒瓶打自己的是位独臂中年人光头用手抹了把额头上的血伸出舌头舔着。额头上的血顺着鼻梁下面流到嘴唇上。样子甚是狞恶。
“你女儿?”
光头狞笑着问道。完全不理会那滴流到嘴唇上的血。
俞飞儿听到问声竖起耳朵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独臂中年人。
脸上瞬间转换了几副表情在思绪一番挣扎下独臂中年人轻点了下头长舒了口气。
俞飞儿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等了他11年了。就为了这轻轻的一点头承认自己是她的父亲。从此后自己不再是个只有妈妈疼爱的可怜女孩。她和姐姐俞虫儿有父亲了。
“爸。”俞飞儿低声喃喃的叫着。
凌云站在身边。一动不动。从独臂中年人眼里看到了他对自己的信任凌云点点头间接答应了自己会站在这里保护这位唱着“虫儿飞”长大的女孩。
“让你女儿今天晚上陪我睡觉这笔账咱一笔勾销。”光头舔了下嘴唇上的血。坐到旁边的一把椅子上。有人递给他一酒杯。里面装满了血红的液体。光头摇晃着酒杯傲慢的说道。
“11年了。我都没在她承担一点做父亲的责任。难道这次我还要做个懦夫吗?来吧除非踏着我的尸体。”
独臂中年人突地挺直了腰慈祥的看了眼俞飞儿。就像11年前唱着“虫儿飞”哄她们睡觉后即将离开时的那一刻眼神。透着疼惜和无限爱恋。
“爸不要。”
俞飞儿疯了般冲到独臂中年人面前。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拉过独臂中年人用自己瘦弱的身体挡在了前面。眼神愤怒的凝视着光头。
“放了他我跟你走。”
独臂中年人的眼泪再次冲了出来。女儿叫他爸了。为了这个11年前抛下她们的狠心父亲连陪人睡觉这个耻辱她都答应了。这是何等的力量?
光头嘿嘿笑着。面目无比可憎。像个魔兽。
独臂中年人浑身颤抖着捏着手里的酒瓶。望着身边这位自己无数次思念与梦里的孩子。由于小时候营养失衡而育缓慢的身体。腰细的简直可以恰堪一握。颤颤巍巍的把俞飞儿拽到身后。
“飞儿我对不起你们母女三人这么些年了。真的不能再一次的对不起你呀。孩子11年前爸爸抛弃了你们今天就是要了命爸也不会再丢下你了。”
俞飞儿倔强的含着眼泪又挡在了独臂中年人的身前。“不我不能让开。”俞飞儿暗想自己长大了。有义务保护这个虽然曾经抛弃他们但心里一点都不怨恨的独臂父亲了。一旦让父亲面对这些人俞飞儿知道他们会毫不犹豫的打断父亲另一只手甚至腿和生命之父母如果能用身体来交换她并不会犹豫。
光头和另几个没心没肺的人竟然哈哈大声嘲笑。饶有兴致的望着这对父女。一边感叹这么个龌龊的独臂人竟然能生下个如花似玉的闺女。
就在他们还在像看演戏般的父女二人时一个冷酷到可以眼神杀死人的家伙站在了父女面前。
“大叔带你女儿到后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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