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宋氏和李氏念念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架势,晴鸢不由也觉得她们有些可怜,服侍着胤禛洗漱完毕,轻声说道:“爷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两位妹妹也是心中难舍,想要多跟爷在一块儿,这也是情有可原的,爷实在不必急着赶她们走。”
胤禛却皱了皱眉头,道:“不过是出征而已,又不会有什么危险,不过是去开开眼界、见见世面罢了,何必哭丧个脸弄得好似生离死别?没得让她们在我面前哭嚎,惹了晦气。”
晴鸢听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古来征战几人回,宋氏和李氏见识有限,又没有晴鸢那来自梦中、莫名其妙的笃定,只知战场凶险,却没想到更深层次的因由,不知胤禛其实不会真的上场打仗,会惴惴不安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她们比晴鸢的状况要糟糕得多了,胤禛就是她们的唯一,万一出了什么事,后半辈子那是真正的没了依靠,还不知会悲惨成什么模样,自然比她更加担心。
叹了口气,她却也不再多说什么。男人的心思本就不如女人细腻,也根本无法理解女人对男人的依赖,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呢?况且,她们两个算起来还是她的情敌,又何必为了“敌人”惹了胤禛不快?
两人脱衣上床,晴鸢正待闭眼休息,却见一具滚烫坚硬的身躯贴了上来,一双大手一只抚上了胸前的柔软,一只伸向了股间幽深的花园,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边,顿时整个身子都酥了,软绵绵提不起一点力气来。
又羞又臊又好笑,她勉强凝聚起心神,无力地推拒了一下,娇声道:“爷,别了,您明儿个就要出征了……”
胤禛只觉得那软软糯糯的声音像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得心底痒痒的,非但没起到任何的阻拦效果,反倒更加挑起了心中的火焰。于是不由分说咬住了她的唇瓣,舌头挑开她的唇齿,伸进去大肆攫取着她的甜蜜汁液,一边细碎地呢喃道:“过了今晚,也不知多久才能再抱你,今儿个一定要把以后的份都提前支取了……”
晴鸢早已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对他的说话有听没有懂,但即便是懂了也不可能真的就阻止得了他,只得放开了心神,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粗重的喘息声,激烈的碰撞声,难耐的呻吟声,从上半夜延续到下半夜。躺着、侧着、趴着、跪着……几乎各种姿势都被用了个遍,把晴鸢折腾得死去活来,中途都不知晕厥了几次,只知每次悠悠醒来之时,却都发现他还在自己的身体里驰骋。
晴鸢不知今晚的胤禛为何会这么反常,却也感受到他心中的紧绷,因此倒也不好拒绝他。先开始还勉强支撑着曲意承欢,到后来累得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索性就放任了他去施为,自己倒放松地睡了起来。胤禛从激情中回过神来之时,只觉得啼笑皆非,看着她眼下乌黑的眼圈,知道确实是累惨了她,心中不由得又升起一股怜惜。
他的晴鸢,即使累极了也不曾对他有什么抱怨啊!那么不过是先一步睡去了又有什么关系呢?看着她安宁的睡脸,他心中那股莫名的不安终于渐渐消逝,慢慢平静下来。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拥进怀中,心里是久未有过的安定,拥着她仿佛就拥着了全天下,那种满足、静谧的感觉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他的嘴角不自觉挂上了一丝微笑,跟晴鸢交颈缠绵,也沉沉睡了过去。
第二日一大早,小林子和秋玲就来到门外,唤醒了沉睡的两人。胤禛出发前要先到校场点卯,晴鸢于是赶紧爬起身来服侍他沐浴更衣。谁知一动便发现浑身酸痛无比,就像是被活活拆散了骨头然后再一块块拼接起来似的,手脚和腰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想起昨晚的荒唐放纵,她的俏脸微红,忍不住狠狠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正巧胤禛也正拿眼看过来,两人的目光相接,胤禛先是一愣,随即了然地笑了起来,看在晴鸢眼里,那便是嚣张、得意的笑容,不禁又咬牙切齿了一番。
强忍着浑身的不适,她在秋玲等丫鬟的帮助下,好歹将胤禛的一身盔甲都给穿好了。康熙爷的治世安定,近些年已经鲜少发生战争,至少在晴鸢的记忆里从未有身边人上过战场,因此还特意写信回去问过了阿玛和额娘,这才弄清楚了盔甲的穿法。如今给胤禛穿上,只见他顿时卸去了几分青涩,多了几分威武,原本俊俏有余、气势不足的容貌如今却有一种扑面而来的威风,当真是应了那句“佛要金装、人要衣装”,穿上不同的衣服,人的气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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