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墙上,男子的喉节窜动,声音沙哑地说:“是不是可以了?”
她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问是不是可以同房了。俏脸羞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她咬着鲜润的唇瓣,轻摇螓首,说:“不行,医生说得过了双满月才可以的!”
“这么麻烦!”某男拉起她的小手,苦恼地说:“再憋下去不知道会不会坏掉!”
“坏掉更好!”可欣故意气他:“你就不用整天烦我了!”
“最毒妇人心,难道你就不想?”他喃喃地说着,俯首去吻她。
“我才不想呢!”可欣咯咯地笑着,擂打他遒劲的脊背。
腻歪了一会儿,到底还是没敢侵犯她,怕出现什么问题后悔不迭,最后他还是用她的小手帮他解决。
等两人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双双走出来,亲昵的神色溢于言表,家里的小保姆终于明白,他们的先生刚才为何那么急急忙忙了——原来就为了回来陪太太洗澡!
对着镜子小心地搽抹上药膏,哪怕在阳光下也看不出原来的疤痕了!
因为可欣每当看到自己胸前的烫疤都会气忿郁闷,雷老大便千方百计地为她弄来了祛疤除痕的灵丹妙药,据说就连再深的刀伤,用的时间久了都能慢慢地消平看不出任何痕迹来。
可欣胸上的圆疤是表皮烫伤,并不严重,所以用了几个疗程就效果显著,照这么下去,很快就能恢复如初。
抿了抿鲜润的唇瓣,可欣的心情没有任何的阴霾。过去的一切不愉快真的像久远的梦魇,记不真切了。现在,在她的记忆里满是这一年来雷杰对她的万般娇宠,还有对宁宁的千般宠溺。
一个女人,能像她这样,拥有疼爱她的丈夫和可爱的女儿,也算幸福的了吧!
至于爱情,那是伤人的毒药,她不敢再去尝试!
涂完了药,她穿好衣服,站在阳台上俯瞰下面的街景。
已是深秋的季节,街上落叶飘飞,有种久违的黯然凄凉似乎在悄悄的酝酿。
“那天与你话别在夕阳下,路边盛开一束野菊花。你摘一朵放在我手心,说这是秋天田野最美的花……”
可欣听到手机铃声响起,便走回到卧室里,拿起手机,见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的号码。
“冷冷秋风吹动我的长发,心中伤感该如何表达。情到深处最怕伤了心,离开你心情就象风吹落花!”
是谁打来的电话呢?可欣犹豫了一下,便接通了。没想到从话筒里传出一个似曾相识又觉得完全陌生的声音来:“可欣,你还记得伯父吗?”
可欣沉默了好久,才记起这是谁,她迟疑着开口:“是颜伯父吗?”
“是啊!是我!”颜政博似乎很高兴可欣还能记得他,便说:“我有件事情想跟你见面谈,方便跟我见一面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