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不会不来确认一下。
还有既然你说是巧合,为何赎身后,让我给你做外室?你说啊?”
白峰蛰死不承认,“我没想那么多……我是念你一个女子孤身无处可去,让你做外室可以名正言顺收留你!
我不是做善堂,自然要收取好处!我供你吃穿住,已是天大的恩德。”
如今死无对证,只要咬死了,白峰蛰认为就可以瞒天过海。
十七年前,他与小厮回乡,途中恰好遇到飘到河岸上的姜婻嫣。
因为昨夜刚下过大雨,天色尚早,当时并无人在周边,但为了谨慎,他们两人还是迅速查探周围。
确信没有人,他火速脱下外袍,再把姜婻嫣身上的外衣,绣鞋扔到河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抱起人离开了那里。
当天回到住处,他为她嚓洗换衣服,忍不住激动就站有了还在昏迷中的她,看她身下没有落红,他怒火中烧。
想起有流连过花楼的朋友说过,喜欢跳舞的女子动作过大,可能会导致……破裂,他这才没有再追究。
第二天他还有些忐忑,害怕她察觉身体的异样。
后来发现姜婻嫣没了记忆,很好蒙骗,他和花楼老鸨演了一场戏,就让她做了外室养在外面。
这么多年,看她记忆没恢复,看她为他伏低做小,每每如此,都让他畅快自豪。
他就算是她家从前仆人又怎么样,她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大小姐还不是任由他欺瞒玩弄。
他曾经觉得老天也是站在他这边,或许姜婻嫣一辈子就这样了,没想到她会记起来。
整整十七年过去,此事一直隐藏很好。
那个小厮后来他也悄悄料理掉了,不是如今在他身边伺候的人,他们要查也无从入手。
瞥见院子里还有十多名黑衣人,白峰哲明白就算没有任何证据,今夜自己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此刻跟在姜婻嫣身后的男人,白峰蛰也认了出来,是凌源魁,姜婻嫣的二表哥。
知晓这人心狠手辣,白峰蛰忙求饶道:“姜姨娘,不,大小姐,看在你我夫妻多年,你饶了我吧!
都说不知者无罪,当年我也是在花楼偶然遇到你,后来种种真的不是我有意为之。”
姜婻嫣不说话,继续狠狠抽打白峰蛰,直到累了堪堪停手。
凌源魁见状,上前扶住姜婻嫣,“婻嫣,二表哥替杀了他!你想要他怎么死?”
地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白峰蛰,瞬间吓得对姜婻嫣连连磕头。
“大小姐,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是你。
如果清楚是你,借我十个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让你给我做妾……”
听到这话,凌源魁忍耐许久的戾气再次迸发,他一脚狠狠踢向白峰蛰。
“啊!”
白峰蛰一声凄厉惨叫,狠狠撞到后面不远处的墙上,随之反弹又滚了下来。
“住手!”
姜婻嫣皱了一下眉头,急忙唤住发疯的凌源魁。
“这人还不能死,我还有用,明天我还要押他到白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