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染看着江山棍顶在面前,那可是顷刻间就能将他砸成肉饼的凶器,不由得吞了一口唾沫,讪笑道:“将军息怒啊,这又不是我说的,是那些长舌妇说的。她们说君影将军总是躲在自己府中,而十九之龄正是男子血气方刚之时,却连与一个姑娘的绯闻都没有,怕不是在满是男儿的军中给掰弯了罢?还说我哥身子娇弱,颇有女子之媚,两人又时常出入各自府邸,出行总是成双,所以......所以......”
血不染已经不敢再继续讲下去了,眼前那江山棍因为主人的狂怒,此刻正微微抖动,他真怕一不小心自己就被恼羞成怒的我给一棒打死。
江山棍猛地转了个方向,指向血尽染,我脸色难看地说:“尽染,今晚给我去青楼,不要再来败坏我名声。”
血尽染脸色也很是难看,道:“你也一样今晚一起去,我可不想一世威名,尽皆是断袖之名。”
血不染大喜,最难搞定的两人已经同意了,就只剩下长庭银浦了。
长庭银浦见到这么剑拔弩张的场面,脸上微微一抽,小心翼翼地说:“今晚落心叫我陪她去放飞灯,我已经答应她了,可不可以不去......”
“不可以!”
我与血尽染同时大喝,两双眼睛紧紧盯着他,这件坏事一起做的人越多,到时候要是一不小心败露了惩罚也小。
“听到了我们的秘密还想走?银浦,你未免也太不把我们当朋友了吧?要么在这里被一样坚硬的东西打晕睡上一夜,要么跟着我们去,你选一个吧。”
长庭银浦看着眼前我与血尽染凶神恶煞的模样,赶忙讪笑道:“我去,我去总可以了吧?麻烦先把棍子和剑放下来好吗?”
我与血尽染满意地点点头,我将江山棍收了灵力后放在身旁,血尽染重新将剑插回鞘中。
长庭银浦摸了摸额头上的冷汗,他有一种预感,只要回答错误,那么眼前这两个暴走的人是真的会将他打晕拖走的。
血不染左右看了一下,大家好像已经达成了一致,他兴奋地伸出手掌:“好,那就这么定了,今晚戌时,不见不散!”
没有什么是比带着一群有身份的人去嫖更有成就感的!
一只手懒懒地搭在血不染的手上面,然后是两只坚定的手掌,以及最后还有一只被三只手强行抓着搭上的手,五个手掌搭在一起,昭示了大家同心齐力的决心!
如果忽略掉最后那只手是被强迫这种细节的话......
再商讨一些细节之后,其他四人就都离开了,我看看天时,正好到了用午膳的时候,去到饭厅,日月妾已经在等我了,而诗诗则端上来最后一道菜。
因为刚才预谋了今晚要去青楼,所以面对日月妾的时候有一种不安,心里负罪,我特别热情的给她夹菜,以此来掩饰脸上的不自然。
“妾妾,这个也好吃。”
“恩,哥哥对妾妾真好,刚才血月府的人送来一张琴,我去试了下,是一把好琴,今晚弹给哥哥听!”
我夹菜的筷子
在半空一顿,有些尴尬地说:“今晚啊......今晚不行呢,今晚哥哥要出去外面办事情。”
日月妾好奇地问:“办什么事情呢?”
“办......办......”我脑中念头急转,没怎么撒过谎的我此刻有些着急,突然灵光一闪道:“跟飒风一起去铁匠铺看刀,呵呵......你知道的,飒风对于刀的痴迷实在是令人没办法,他都那样拜托我了,我就答应了......明晚吧,明晚我一定陪妾妾,好吗?”
日月妾有些不开心地低下头,一副受委屈的样子:“好吧。”
看着她这副模样,我有些于心不忍,但想想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为了将军府的名声,我硬是狠下了心。
“都跟你说了,今晚不行,就今晚不准跟着我......去哪?我哪里还要跟你报告吗?你是少爷还是我是少爷......好好好,怕了你了,我告诉你吧,今晚我要跟小白去酒楼喝酒,所以不能跟你去铁匠铺,明白了吗?”
听到外面传来时下飒风大声嚷嚷的声音,我的身体顿时就是一僵,后背沁出一大片冷汗,这个飒沓风,好死不死在我刚说完就来拆台,真是笨!
“哟,小白你们在吃饭啊,哈哈哈,不好意思你将军府真是大,我来了这么久都没走熟,你们继续,我去找找看大门在哪里。”
“等等!”
我黑着脸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路过的他给拽回来,搞得他一脸懵,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转头看向日月妾,果然,日月妾的脸上满是疑惑地问:“哥哥,你刚才不是说今晚要跟飒风一起去铁匠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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